没感觉她有半分想离去的意思,而云舒尘只怕下一秒就要崩溃,她没时间与她耗着了,聚起丹田中留存不多的灵力往她身上抵去。

她的徒儿踉跄了一下,为免师尊再动气吐血,只得走出房门,将其紧闭。也就在这一瞬,门上骤然设下一道结界,似是生怕她再进来。

室内,彻底暗下来。

在一片寂静之中,云舒尘终於放心地将最后一丝理智,交付出去。

她的指尖勾住自己腰间的衣带,一下子扯开。衣衫散乱於周身,随着她一个扭身,肩头的布料被蹭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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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热到无所顾忌,她此刻昏昏沉沉,难以将衣料尽数褪下,也不知是哪儿来的力气,索性揪住,用全力撕扯开,裂帛之声突兀地响起。

在昏暗的重影之中,她的手指抚上自己的嘴唇,而后仰着头,用指尖缓缓滑过,描过自己的颈线。

痒……是因为碰得还不够。

云舒尘在意识朦胧时,又止不住想起了卿舟雪。自己的手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手,在碰过…………时觉得很是陌生。

这些地方,她也真的……这般想着,云舒尘骤然感觉身躯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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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叹息吐出来,如莲花灯内的一缕轻烟,盘绕着逸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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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於道侣……云舒尘本就挑剔得要命,能合上眼缘堪称奇迹。且她自觉是个心胸狭窄的人,倘若晓得枕边人还如何跟别的女人双修过,她知道自己一定会妒忌到咽不下饭。倘若不动一点真心,只是露水情缘的话,她又无法忍受陌生女子的亲近,总觉得不干不净——越长歌都笑她破事儿极多,这个不要,那个也看不上,能上她的榻堪称人中龙凤,活该赤条条寡上这么多年。

她在情潮之中恍惚地想,这种趋於完美的掌控欲的确不好。

但不好归不好,这么多年还是没让云舒尘放下骄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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