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手时而这里掐一把,那里捏一下,专挑痒的地方下手,卿舟雪逐渐有些不堪重负,下意识身子向后手一抵,就听得师尊轻笑一声,“胸口疼着,别推。”
卿舟雪僵着手,不敢动了。
云舒尘逗弄人的时候,哪怕身子乏累至极,顿时也不困起来。她慢条斯理地作弄着卿舟雪,一面幽幽道,“年轻姑娘真是惹人嫉妒,皮肉这般紧致。”
她揪着她的腰。
“……是师尊动得太少了。”
“放肆。”那手往她后腰一拍,发出啪地一声轻响。
卿舟雪顿时撑直了身子,在被褥中冒出一个脑袋。不多时,又被人摁下去。
她只觉所触之处无一不温热柔软,胸腔里那物在怦然跳着,像是揣了一只扑蝶的小猫。云舒尘的手将她腹内的蝴蝶点着了,化为两扇横冲乱撞的暗火,整个身子都灼烧起来。
今日耳旁不慎漏进去的那一点,高高低低的喘息,此刻也尽数在耳边,如隐约的春雷一样。
她正难受又愉悦地,来到了某一种境界时,云舒尘却轻叹着声困了,所有的温柔如同退潮一般落下。
师尊翻了个身,闭上眼。
冰凉到彻骨的空气钻入卿舟雪的身旁。她有点难受地也翻了个身,然后又翻回来。翻来翻去怎么都再寻不到方才找到的舒适睡姿。
她觉得自己腿间又有些粘腻,循着某次无意习得的经验,她不知不觉蹭近了师尊,连头发丝都未碰着,就听她说,“别闹,睡觉。”
卿舟雪欲言又止,最终又被云舒尘一把摁住,为了不吵到她师尊的睡眠,她便只能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
云舒尘很是疲乏,在沉入睡梦之时,心情莫名地好了些许。想想卿舟雪总是让她似渴非渴,她终於也有一日能替天行道,让这祸害人的风水轮流转转。
就此,一夜安眠。
翌日早上,云舒尘感觉面上有些热,应该是光。她不免蹙眉翻了个身,生怕将脸晒到,伸手往边上摸摸,空无一人,但里头透着点热意,卿舟雪当是走得不久。
走了?
她是不是忘了她的师尊现在目不能视,需得妥帖照顾。
云舒尘才不悦地蹙了眉,就听得门外吱呀一声轻响。有人几步走过来,床铺下陷,“师尊,你是打算去灵素峰住着,还是就此回峰了?”
听到她熟悉的声音,云舒尘这才将眉梢放平些许。“应该没什么问题了,不用再叨扰灵素峰。”
“昨日……昨日师尊为什么突然会?”卿舟雪顿了顿,仍将此问抛出来。她知道云舒尘或许会因此尴尬,但此事相当突兀,需得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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