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长歌意味深长:“看来是有些年轻人的小秘密,藏着掖着,没有与长辈交代?”
“……嗯。”云舒尘面上依旧寻常,她垂眸思索一番,自衣袖里掏出来了个玩意,冰冰凉凉的,塞入卿舟雪手心。
卿舟雪看清了那物什的式样后,微微一愣,古旧的记忆袭上心头。
这不是她十八岁雕给云舒尘的小莲花坠子么。此经多年,红绳已经褪色。
而师尊那时候从未戴过。
卿舟雪以为她看不上这等粗制滥造的小玩意,因此以后便没有再做这些首饰。
这个……
又是从何处寻来的?
“自记事起就跟在体内,像法器一般。”云舒尘将卿舟雪的掌心合拢,故作不解:“卿卿,这是何物?”
她试图把话头引开。
云舒尘知道,卿舟雪见了这个,注意力一定会顺其自然地挪过去的。
卿舟雪沉默片刻,抚上那无暇玉质,直至温热,感觉不到冷意,随后便撩起她颈后盘绕的青丝,将其系好。
“戴着吧。”
系完后,卿舟雪的手相当自然地搭在了她的肩旁,轻轻拍了拍,“不是说喜欢莲花么。”
越长歌往后退了一小步,这卿卿我我的酸腐气息,实在是……让人瞧得眼珠子疼。
“那日的东西是尘儿做的。”卿舟雪叹了口气,抬眸看向越长歌:“小孩子头一次学厨艺,上不得台面。但是她说特别喜欢越师叔,非得让我送过去。”
“那可太孝顺了。”
与此同时,云舒尘的神识内传来一道声音,像是寻着了什么乐子:小尘儿,这次让你岔开话题,下次呢?
云舒尘半边脸埋在卿舟雪的头发里,闻言,眼底忽地多了丝恼意。
不准告诉她。不准对外声张。如若让本座发现第三人知道此事——
嗯?就怎样?越长歌嘲笑道:你还能揍得过我不成?
那边冷哼一声:我虽不能,但她未必。
越长歌呵笑:我的确打不过卿师侄。但打不过还不能跑?
你家卿卿可不会下死手。
云舒尘叹了口气:一报还一报,你我扯平了。就此了事。
越长歌双眸微眯:本座觉得自己受到的伤害远大於你。不能了事。除非……
她的手情不自禁地摁上了胃,这样一贴,就有些冒虚汗。
云舒尘警觉道:除非什么?
越长歌若有所思,听那群姑娘们说你,嗯——不若给本座去黄锺峰跳支小舞唱个小曲儿观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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