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青颜醒来的时候许君欢不在,她感觉头有些痛,昨夜的记忆也瞬间涌入脑海中,她有些错愕,又有些害羞,她对自己的小徒弟确实早有想法,只是万万没想到居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促成。
心中又有些不安,欢儿会不会对这个有抗拒,毕竟女子之间这样的事情并不多见。
但转念一想,与其像上一辈子那样遭受夜渊霍霍,还不如这辈子由自己来守护小徒弟,再说除了性别出了点意外,其他的自己哪一点比别人差,司徒青颜暗暗下了决心。
看着身上清爽干净的衣裳,身下的床单也换了,司徒青颜慵懒地伸了伸懒腰,活动一下四肢,却惊喜地发现自己丹田充盈,身上剩下的那些寒毒和内伤也不见了,全身修为暴涨,比未受伤之前的修为要高出好几层。
莫非又得到了什么奇遇,司徒青颜细细回想了一下,除了昨晚上一时失控,别的都一切照常,对了,之前那本修炼秘籍中所提及的双修,昨晚无意之中与欢儿的鱼水之欢,竟阴差阳错地促成了修为的突破。
司徒青颜心中又喜又羞,抿了抿嘴,坐在床上思索了一会,这才慢悠悠地起床。
洗漱后,也不急着继续修炼,环顾整个院子,觉得这各鬼地方看起来比以前也顺眼了许多,只是却没有那小兽的气息,竟然有些想念,她心中暗暗唾弃自己,只是才一会不见,自己竟如此牵肠挂肚,真是堕落。
想到昨夜一幅幅旖旎的画面,司徒青颜面上一红,和喜欢的人一起做喜欢的事,比起上一世的虚与委蛇不知要销魂多少倍。
只是欢儿……欢儿,会不会不喜欢……
司徒青颜竟有些许的不自信。
就在司徒青颜独自一人坐在院子中胡思乱想的时候,许君欢正在阿九的房中,两人大眼瞪着小眼。
“你说,这酒到底是什么酒,你放了什么东西在里面!”许君欢面试不善地冲着阿九呲着牙。
早上起来之后思来想去,师尊昨夜如此反常的行为,除了那壶酒,再没有别的不寻常的东西了。
阿九刚起床不久,整个人透露着一股慵懒,慢悠悠地坐在梳妆台上梳理着齐腰的长发,不紧不慢地道:“就是拿千年蛇胆泡的,蛇性本淫,有点助兴的效果,可能会和一些病理相克,这些说不准啊,但总体是好的,这酒我费好大劲才拿到,有疗伤作用呢。”
阿九见她一副急巴巴的样子,风轻云淡地道:“你不是没事吗?一大早来我这里大呼小叫的,扰人清梦。”
“你你你——我是没事,可是我师尊有事。”许君欢一想到昨夜师尊浪媚的样子,心中一荡,面上一红,但又怕这酒还有其他什么副作用。
“你看你,面色潮红春心荡漾,但守宫砂还在,莫不是你把你师尊怎么了吧!”阿九说到这里,转过身来直直盯着许君欢,见她满面通红,於是挑了挑眉:“啧啧……”
许君欢见她一脸戏谑,更是有些羞恼,打断了她:“你不许乱想,更不许乱说。”
阿九编着辫子头也不抬地道:“这种事情有什么好说的,依我看来,你师尊跟了你,总比跟那个人好。”
“你……你不许胡说八道,我不理你了,我回去了。”许君欢不知道这人下一句会说出什么样的话来,脸红得跟猴子的屁股似的,转身就溜。
昨夜一夜的欢好,司徒青颜沉沉睡去之后,许君欢给她换上干爽的衣服,直到很晚才睡,却意外地醒得很早,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修为也涨了不少,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还是第一时间检查了司徒青颜的身体,发现并没有什么大碍,但是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又怕她醒来了无法接受师徒之间这样有悖於人伦的事情,於是像做贼一般地逃离了事发现场。
但现在从阿九那里回来,又不知道去何处,这庄子戒备森严,一不小心就能碰到那个死人一般的刘管家,许君欢不想触什么霉头,兜兜转转之后又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靠近院子的时候,许君欢突然有一种近乡情怯的感觉,既想见到她,又怕见到她,心中一半甜蜜一半别扭。
听到门口有动静,司徒青颜抬头一望,只见少女怯生生地站在门口,耳尖微红,双手搅在一起,微微有些闪躲的眼睛却是亮晶晶的,似乎在渴盼着什么。
“回来了。”司徒青颜轻了轻嗓子,压制住自己心中雀跃的心情,暗自又羞恼着自己一把修为和年纪,竟和那些毛头小子一样按捺不住。
许君欢嗯了一声,朝司徒青颜对面的木椅挪着小碎步。
师尊还是那么美,举手投足说不出的优雅自如,脸部的线条似乎没有以前那么凌厉,眉眼之间也变得柔和很多,似乎还带有一丝的媚意,整个人说不出的御和道不明的柔。
“师尊——”许君欢有些坐立不安,手掌在椅子把手上摩挲着。
“喝茶吗?”司徒青颜在她前面摆了杯子。
见到司徒青颜一脸自若的样子,许君欢吊起的一颗心慢慢的放下来,二人默契地不提及昨夜之事
“师尊,我修为涨了。”许君欢一杯热茶进肚,才和司徒青颜分享了这个好消息。
“是嘛,”司徒青颜听了也很高兴,修真秘籍上说双修可以提高修为,并未提及双修的对象也能有这样的际遇,“把手给为师。”
许君欢知道司徒青颜要探她修为,但是当司徒青颜素白的手指搭到自己腕上经络的时候,肌肤之间的碰触,一股暖意晕开,许君欢还是不可抑制地想到昨夜的种种,原本已经淡定下来的小脸又有些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