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也是吗?整天妹妹长妹妹短,妹妹一不见了,你就觉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也好意思来笑话我。”
“哼,不过都是半斤八两罢了,”白凤也不禁笑了,“那个夜渊,你想怎么处理,反正我是不会放过他的。”
“以他目前的修为想取他性命,轻而易举,但是对比他所犯下的那些罪行,这样太便宜他,我要让整个修真大陆所有人都看清他的面目,所有人都唾弃他,再将他慢慢的凌冲。”司徒青颜说起那个人,眼中寒光四起,心里早就给那人设计了一万个死法。
白凤点了点头,两人细商一些事情之后就回凤凰山庄。
凤凰山庄内,许君欢和凤九也在闲聊。
“阿九姐姐,你和白凤姐姐小时候算是青梅吗?”
“是啊,她小时候可顽皮了,”一说起那人,凤九嘴角总是控制不住的想要扬起,曾经以为被困在那个鬼地方再也见不到她了,但又心存几分侥幸,苟且存活着,盼望能有一天那人能骑着凤凰破风而至,将自己带走。
终於还是让她等到了,那夜的白凤如神仙一般降临,一如几百年前初次见她那样,一身飘逸、风姿飒爽。
第一次见到是纯真,第二次见到则是救赎,从此就再也不想分开。
“你呢,你怎么和你师尊搞上的。”凤九一脸狭促。
“别说搞这个词,很难听啊。”许君欢羞恼着道。
“好好好,不说搞,那就说说你师尊是怎么把你这朵小白花给摘下来的,”白凤想起那日这人一大早就跑到她院中支支吾吾地质问那酒中含着何物。
“不会是因为是我那瓶酒你们才在一起你的吧。”凤九惊呼道。
“不是啦,是早就互有情愫,你那个酒不过是催化剂而已,没有那酒我们也会在一起,只是没有那么快。”
就在此时,身后突然响起两个声音:“什么酒?”
二人回头一看,正是刚刚谈到的那两个冤家。
许君欢哪里还好意思继续说酒的事情,忙转移话题道:“我和阿九姐姐正谈到她为什么叫阿九,是不是在家中排名第九的原因。”
谁知话音刚落,她身旁的那人突然出声询问凤九道:“阿九,上次欢儿从你那拿的酒挺好喝的,你还有多的话在匀一瓶给我啊。”
许君欢闻言面色绯红,那凤九则又冲着她挑了挑眉,还给了她一个无声的笑。
司徒青颜不知二人私底下的动作,挨着许君欢坐下来,碰到她微微发热的身体,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道:“怎么这么烫,是发热了么?”
许君欢忙拍开她的手道:“没有发热,你不许碰我。”
司徒青颜不知她在闹什么别扭,将她搂得更紧。
另外两人见状相视一笑,携手相依离去,把空间留给这一对璧人。
许君欢想起凤九临走前似笑非笑的表情,更是羞恼,粉拳捶在司徒青颜的肩上:“大坏蛋,叫你口无遮拦,大白天的喝什么酒。”
司徒青颜不知二人先前正在说酒的事,因此一头雾水,但结合眼下情况一看便知道什么一回事,包住她的小拳头,将她轻轻拥入怀中道:“小孽畜又害羞了,都是自家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再说了,比起我们,她们二人才是真正的没羞没躁,你不记得那夜在安溪镇的雷雨夜,凤九声音都要掀破屋顶了。”
许君欢一听心中更是大燥,忙起身捂住司徒青颜的嘴巴道:“你这个嘴巴赶紧给缝上了,不然下一句都不知要说出什么好话来。”
司徒青颜晒然一笑:“好话不一定说得出,但我这嘴巴留着还是有其他用处的。”
说完搂住少女柔软的腰身,将她扯下来坐到自己的怀中,倾身向前,吻住了那张粉嫩的小嘴。
作者有话要说: 许君欢:你能不能不要每次喝完酒都要来霍霍我司徒青颜:今朝有酒今朝醉,人生得意吸君欢,太白诗仙都这么说了,我不能辜负他老人家的指导许君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