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看的,反正只能喝咖啡提神。
薄珏闻到了花香,吸一吸鼻子,问:“这种的是什么花?”
“不认识。”
“我也不认识,还挺香的。”
“嗯。”
“咖啡也挺香的。”
“速溶的。”
“你冲的比我自己冲的要香,你手上是不是有什么香精。”
“心理作用。”
薄珏额上见了汗,她后知后觉自己又惹到她了,还想说点什么找补回来,赵清阁已经咕噜噜喉咙接连滚了几下,把咖啡杯放下了:“走了,回去。”
“喂,才刚过来十几分锺啊。”
“我困了,想回去睡觉。”
赵清阁最后一脚已经踏出去了,在花圃里绕了个弯,沿着花梯下去,薄珏抬脚追上去,余光扫到了瓶子里插着的花,伸手抽了出来,不管根茎上的刺,一把抓在了手里。
“你等等我啊。”
薄珏从大门口追出来,赵清阁站在门口的台阶上等她。薄珏不管三七二十一上来就喘着气一叠声说:“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赵清阁冷静得很快,却仍旧故意换了一张莫名其妙的脸看着她:“我没生气啊。”
“哎呀我真错了!”薄珏反手就抽了自己一巴掌,却“嘶”地倒抽了口冷气。
抽巴掌这事不算意外,薄珏打自己一下的意思就是你赶快给我甜枣。赵清阁见她又开始认真的演戏也不打算逗她了,不就是不解风情一次么?自己不解的时候也多了去了,只是看情况好像……有点不对?
接着她看见薄珏另一只手上握着的玫瑰。
“……”
天还没全亮,薄珏就来了出“二进宫”,手上的刺被挑了出来,幸好脸没有感染,还是白白净净的一张,否则薄珏哭都哭不出来。一次原本可以缠绵旖旎的约会因为其中一人的不解风情和玫瑰花刺泡了汤,二人都无心谈情,回去倒头睡了一觉。
上午十点,兀自沉睡中,床头的两个终端齐声响了起来。
听说那个扶风大公子醒了,点名要薄珏过去伺候,没错,他用的就是伺候这个词,薄珏差点破口大骂,自己好端端一个特种兵,当个安保没问题,伺候这种活儿是她干的吗?
反正不管怎么说,薄珏还是得领命。因为那扶风大公子在床上吊着嗓子,气若游丝,大有你不叫她来我分分锺就死给你看的气势。虽说早死晚死都得死,但他一日不死,就说明奎宿星一日不会行动,有个人看着他也不错,说不定一说漏嘴还能听到点有用的信息,对此,军方没有对薄珏下达任何命令,有则赏,无也不算过失。
赵清阁果不其然又没有跟薄珏派到一个地方。
薄珏弯着腰穿鞋,嘴里抱怨道:“你说这地方是不是风水不好,怎么一到这里我老是要和你分开。”
赵清阁“唔”了一声,说:“大概他们是嫉妒吧。”
薄珏“扑哧”笑了,她要立刻赶过去,赵清阁不用那么着急,於是她穿好了衣服站在门口:“快来亲我一下。”
赵清阁还穿着绒拖鞋,兔子图案,掀被下床,走近她,侧脸在她脸上轻轻亲了一下:“晚上见。”
“来而不往,非礼也。”
薄珏就笑着亲了回来,“非礼”地舌吻她。
她像只采满了花蜜的蝴蝶一样的张着翅膀飞了出去,赵清阁摸了一下自己红肿的唇,无奈地摇摇头把门关上了。
扶风大公子病房里消毒水的味道更加浓郁了,在里面守着的两个士兵禁不住地皱眉头,薄珏一进门就打了个响亮的喷嚏,连着倒退了三四步,差点给熏出来。
这位少爷大概是一日不作就骨头发痒。
薄珏拳头也有点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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