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帮忙吗?”
“你能帮什么忙?”
“和你唱双簧啊,把她气哭!”
赵清阁懒得搭理她这个满嘴跑火车的臭德行,把她撅过来的嘴推开:“我去洗澡了,今晚上想早点睡觉,你昨晚都没睡,晚上乖乖的。”
薄珏就瘪起了嘴。
“哭也没用,你以为我会给你买糖吃吗?”
薄珏自己从口袋里摸出块方糖吃了,朝她摆摆手:“洗你的澡去,晚上的事晚上再说。”
她看一眼时间,才十一点半,还早得很,就这么睡觉多无聊啊,等人洗澡也挺无聊的,薄珏想起了今天早上扔在桌子的那本不知所云的书,她拿起来又粗粗翻了一遍,还是觉得无聊到不行,她又放空了自己两分锺,回到现实一看赵清阁还是没有出来,干脆耍起了流氓。用了精神力,想着赵清阁瞬间移动到了她跟前,当场淋了满头的水,湿身湿得彻底,同时也没逃开赵清阁汹涌的怒火。
她纯属於生活太平淡了,没事也要找点事做,不出意外晚上赵清阁还是如了她的愿,虽然过程并不尽如人意,自己第二天巡逻的时候总是有孤星盯着她看,又欲言又止。
终於有个直性子开口问道:“副统领,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走路的姿势怪怪的。”
薄珏一脸正气道:“昨晚操练得太晚了,腿上受了伤。”
又操又练的,自己能起床就不错了,真是的,不就是洗澡的时候没经过同意闯了进去嘛,至於这么对自己吗?晚上又不能叫,憋得内火外火一起往上涌,一晚上不知道泄了多少次身。不是人!
直性子孤星和队里其他人都赞道:“副统领真是太认真刻苦了,怪不得是副统领。”
薄珏大大方方地全受了,身后的尾巴都快摇起来,谦虚道:“哪里哪里。”
至於林笺那里,果真守信用地在小皇子等到他睡觉,自己一个人跑去冷宫,和赵清阁学功夫,赵清阁旁敲侧击地把未来的事情和她们一起过来的事情试探着告诉她,没引起一丝一毫的动作。林笺跟彻底宕机了似的,无论赵清阁怎么明示暗示,愣是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十天半月以后,薄珏听说她这里还是没有进展,便说自己过来看看,她找另一个副统领调了一下值班时间,在定好的时间之前到了约好的地点,赵清阁被她嘱咐找个地方躲着,先不要出来。
赵清阁窝在房梁上,心里猜着薄珏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如果她失忆了,那么就应该没见过自己才是。
林笺走路的脚步声很轻,薄珏先是背对着她,听到脚步声逼近,才猛然转过身,一个箭步冲上去,仿佛人性炮弹一样砸进了林笺怀里。
“我找你找得好辛苦啊!老……不,娘子!”
赵清阁捂住了眼睛:“……”
林笺吓得赶紧往后缩,谁知这颗人性炮弹算好了路线,不依不饶地撞了过来,撞得她肋骨隐隐发疼,更奇怪的是,这个人对她的称呼。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人类社会中某种特殊关系的特有称呼,关她什么事?
她往后缩,薄珏就不由分说地往前进,嘴里却是另一套柔情的说辞:“你忘了你还在上学的时候,我特意开了一门选修课,就是为了每周上课能多见你一次。你朋友劝过你叫你不要跟我走得太近,但是你没办法逃开我,只能由着自己越陷越深。”
中间的事情她都不知道,只好添油加醋地编了一些叫人牙酸的剧情。
“自从你莫名其妙的失踪以后,我每天都在寻找你的消息,甚至不惜以身犯险,扮作你的样子,把军方的人引过来,结果差点送了自己的性命。我真心实意待你,你却转头把我忘了?”
林笺退到退无可退,背抵在墙上,仿佛画上去的一张冷漠面庞上出现了一丝裂痕,蓦地出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赵清阁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呸,这个重色轻友的东西!
薄珏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