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了?”向晚沉捧起时星予的脸,拇指抆过她的卧蚕。

时星予蓄在眼眶里的眼泪,便落了出来,沾染在她的皮肤上,微微发烫。

时星予眼底的情绪教她看不明白。

正想开口追问,草莓起泡酒的香气溢出来,勾着她。只是麦芽酒香盖过了水果的甜味,在她的舌根染上一丝苦意。

半晌,她听到时星予喉头颤抖地对她说——

“向晚沉,你标记我吧。”

把我标记成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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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一次时星予主动向向晚沉索求。

不是因为发情期,亦不是被欲望支配,只是单纯的想要将自己交给向晚沉。

后颈被尖锐的犬齿刺破,带起一阵激痛。

不自禁弓起的身体被一只看似清瘦无力的手压下,那人像是握着一尾鱼一般,握住了她的侧腰。

手指一点点用力,捏出沾染□□的红痕,也带起暧昧不清的痒意。

身体的感官从未如此敏感过。时星予清晰地描摹着向晚沉的动作,犬齿一点点地没入她的腺体,在那种下一个滚烫的标记。

她的眼前骤然炸起一片白光。

“唔……”她不禁闷哼。

感觉自己在被撕裂。

一部分的她沉溺在向晚沉为她绽开的蔷薇花海中。

另一部分,坠入深渊。各种记忆碎片在她的脑海中闪过,放大,随机又崩裂。

而在高阶信息素的笼罩下,对於alpha的恐惧从心底滋生出来,她的身体在害怕。

惊恐的眼里滚落眼泪,呼吸变得沉重又急促。

手指搅紧了床单,像是攀着最后的清明。

“太、太深了……”时星予从齿关挤出发抖的字眼,“不要成结……”她哭求,“阿花,不可以成结……”

好在她的alpha理智尚存,没有越界。

标记落成,向晚沉松开了她。可时星予的手脚早就软了,软在了向晚沉的呼吸里,软在了向晚沉的体温里。

於是她们贴得更近。

这个夜晚变得凌乱。

时星予失去自我,她的骨头被野蔷薇的汁水化开,血液被花瓣填满。

意识溃散间,不断溢出不堪的闷哼。她将自己的半张脸埋入枕头,被那人锁住的手腕挣动,将身下的床单抓出不可说的褶皱。

“不、不要了……”她再一次地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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