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成看他精神气十足,微笑着说,“看来你明天就能转去普通病房了。”

“哎哟……”时登越顿时哀嚎起来,“不行医生,我、我腺体又疼了。我是不是应激了?一提到向、向董我就疼得不行了。哎哟哎哟……”

“治疗应激也好办,”叶成温声说,“我带你去见见向董,做脱敏治疗。”

时登越吓得立马眼睛一闭,“我、我要休息了。”

他年纪大了,还想再多活几年!

出了特护病房,叶成又亲自去了趟ICU。

时星予两天之前就已经醒了,只是她腺体受了重伤,还需在ICU里观测,等到生命体征完全平稳,各项机能恢复后,才能转去特护病房。

回想起那天向晚沉抱着时星予的画面,叶成还是会唏嘘。

那个能掀起信息素风暴,让所有人腺体报废的人,看上去像是随时会碎掉的玻璃,满身裂痕。

向晚沉问他:“时星予会死吗?”

叶成回答:“我会尽力。”

向晚沉没办法守在时星予的身边,她需要被隔离,还需要配合调查。

她让管家送来了一个丝绒盒子,里面躺着五支信息素清体。

“或许会有用。”她颤抖的手轻轻拂过它们。

然后郑重地说:“叶成,阿予就交给你了。”

向晚沉被带走,关进了隔离室。一支又一支强效抑制剂打进她的腺体里,将那撑得快要破裂。

但向晚沉始如同与这个世界失去了联系,终沉默着。

她的信息素一直到第三天才被压制下来,因为打了太多抑制剂的关系,她几乎失去血色,像是一朵凋零的残花,焦黄枯萎。

舒柳来过,告诉她时星予救了回来。

虽然腺体受损,但好在的是时星予的刀扎得偏了些,力气也不足,没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时星予给她留的那五支清体,也成功救回了她自己。

清体注入后,破损的腺体逐渐开始自我修复,也缓慢地产生了新的信息素,为身体供能。

向晚沉拜托舒柳好好照顾时星予。

向绍青则亲自回去坐镇泊美。

一时间流言四起,各路谣言传得沸沸扬扬,直接给向晚沉定了罪。泊美集团股价更是来了个大跳水,市值一夜蒸发百亿。

但很快就有狗仔蹲到向晚沉频繁出入某私立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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