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这么早?”金老师刚洗完出来,手撑在床上,故意凑过来看我一眼。我闭着眼睛,窝在那,“恩。”
“累了么?”明显感觉金老师的声音大了些,因为她向下微微俯身,距离近了。
“还好。”
“怎么了?今晚就一直蔫蔫的。”金老师离我更近了,感觉她的呼吸,离我耳边不远了。
“没事。”我往被子里缩了缩。
“没事帮我吹头发好不好~”金老师的稳落下来,我身子悸动,忍着没发出奇怪的声音,“往常要给你吹都不干,今天怎么主动找我吹头发了?”
吹完头发,两个人公平地各自睡了一回。
回家那天,我本是一心的不舍,整个人都不开心,却在取票时,看见金老师也取了一张票。
“看什么?傻瓜。”金老师笑着说:“我跟你一起回去。”我顿时欢天喜地。
飞机上,闲来无事,两个人都兴奋地睡不着。
聊来聊去,聊到了过去。
我们重逢之后,还没有真正地好好说说过去。
“我当初承诺你的,我跟你说。”金老师和志勳的婚姻,在我听来比儿戏还儿戏,两个人连证都没领,也就是她们压根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婚姻,“那你说的离婚?”
“没有结婚证,但是我们有纸质的协议。”金老师当初之所以同意,是本就对感情无趣,加之家里总是念叨她到了年纪,也该结婚了,更应该回报家里的养育之恩,她索性和利益最大化的对象走到一起。
志勳大概最初对金老师有些意思,但“婚后”金老师的拒绝,让他也渐渐失去信心。
按照金老师的话讲,男人这类生物,有着要命的自尊,本来他们也没什么,但是当志勳意识到金老师可能喜欢别人时,他开始发了疯的嫉妒,“明明那之前,他已经出轨了。”
金老师和志勳的协议本来是互不干涉,金老师最开始的谴责来自於自我心理上的不认同,尤其是对同性的喜欢,“那时候除了志勳的压力,还有家里的压力。”
而金老师之所以忌惮志勳,是因为签订协议,双方彼此为了最基础的信任,进行了证件上的交换,互相保留。
金老师为了拿回自己的证件,大费周折,“他为了逼我就范,拿金家的利益来折腾,我父母更加生气,尤其得知我喜欢一个女孩子时……”
我大概理解,为什么金老师的第一次是我的,她压根和志勳没有琴近过,她们像是一个屋檐下的室友,各有各的房间,只做大家眼里的夫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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