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下午,祝半雪才醒了过来。

她茫然地看着天花板,大脑直接宕机了十几分锺。我不是来比赛的么?

现在几点了?

她翻身四下查找,从枕头底下找出个人终端一看,下午五点???

“噗通”一声掉下了床,她跑出了房间,只见师倪一副日常办公的模样在厅里端坐着。

祝半雪满脑子浆糊,眨巴眨巴着眼,“我们不是来比赛的吗?”

师倪从书桌这抬眸看着衣衫不整的祝半雪,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气。这人还知道我们是来比赛的。

“比完了,你要是睡醒了就收拾一下,我送你回家。”师倪推开椅子,收拾着桌面的文件。

祝半雪更糊涂了,“比完了?怎么比?不是双人赛么?”

师倪这下真的笑了,“是呀,双人比赛,我用左右手同时答题,给做完了。”

谁又能想到左撇子还能这样用呢?

祝半雪:“嗯???”

难道一晚上我智商就骤降吗,为什么听不懂。

“怎么,还不收拾吗?想在这里过夜吗?”师倪眨眼间就收拾妥当,不解地看向祝半雪。

“收……”,祝半雪嗒嗒嗒跑回了房里。

她这时才发现自己穿着酒店提供的睡衣,“?!”

淦~这一晚上发生了多少她不知道的事情!这衣服谁剥的?她顿时怔在原地,全身都发烫,泛起粉色,蜷缩起的嫩□□致脚趾不安分地动着。

哪怕是想到的某个可能,她都觉得原地羞耻了。

师倪在沙发上等了老半天才等到了祝半雪从房间里出来。不知怎地,她感觉祝半雪的脸怎么红成这样,那双眼眸看着自己的眼神还怪怪的。

实际上是,祝半雪紧张得要死,究竟要不要张嘴问,问还是不问,嗷~憋着一口气,憋得脸都红了。

两人暧昧不清的视线互相看着,顿时互相沉默了。

“咳咳,走吧”,师倪率先移开了视线。

一大早就被“色眯眯”的视线盯着,恁是心理承受能力好得不行的她都心脏乱跳,情不自禁脚步都飘了。

祝半雪跟在她身后,几次想张嘴还是阖上了。

这令人窒息的喝酒体验。

果然,天上没有白掉的馅饼。古人诚不欺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