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你没事吧?”对方拔出警棍警惕地拦在师明伟面前,“这位先生,如果你在研究所捣乱,按照联邦治安管理条例,我们有权押送你到相关单位拘押15天。请你自重。”

莫言站了起来,脸上的淡笑十分轻蔑,她抬手示意安保人员不用在意,才对师明伟说道,“你拿桌子撒什么气呢,你该砸那套设备呀。联邦最先进的信息素分析仪,不过几千万星币。”

师明伟没有动,看莫言像仇家似的,那眼神带着一丝想吃人的狠意。

莫言毫不在意,状似才想起来什么,“差点忘了我们师总似乎只能每年吃分红,压根没权限调动超过五百万的资金。”

“哎呀,看我这记性。”她的语气不疾不徐,把师明伟气得青筋暴起。

师明伟顿了顿,冷冷扫了莫言一眼,径直摔门而去。毕竟是Alpha,用了全力的动作下,直接把生物识别的门锁给震得失灵,“嘀嘀嘀——”报警。

那安保人员皱紧了眉头,“教授……这……”

“没事,我出钱维修。你给大门那边传达一下,以后这个人和狗都不能放行进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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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通勤的悬浮列车上,祝半雪就把兼职的招聘星博浏览了一部分。然而,压根没有比得上她在家做中级零件的手工钱的。

在她还没开始做中级零件之前,她和爷爷一个月的零活大概能挣四千星币,差不多是八百个零件。在她把中级零件做得熟练后,她们家一个月大概能接三百个初级零件加一百个中级零件,中级零件的收益是初级零件的十倍,也就是六千五百个星币。

不过最近由於改善了家里的膳食,并不是全部钱都拿来还债。看着帐上的-1482000星币,祝半雪心凉了半截。

据说,俩人差距太大,慢慢会没了共同话题,渐行渐远,QAQ。

她耷拉着脑袋,没精打采地叹气一声,身子挨着悬浮列车的车窗,双眸染上了一丝愁容,呆呆地看着窗外一层不变的街景。

这晚上,爷孙俩依旧在饭后就准时坐在工作台边上忙活着。这已经成为了他们爷孙俩一成不变的生活的一部分,习以为常。

期间,师倪打来了三次视讯,都被祝半雪挂断了。眼看师倪又再次打来,祝半雪偷偷瞄了她爷爷一眼,见他毫无反应,才跑回了房间。

花了几分锺“忽悠”完师倪,她又匆匆赶回来工作台。虽然有一点儿不安,她呼出一口气,还是专注於这堆泛着金属色的各式配件里。

祝融平日里就调了闹锺,一到晚上十点,个人终端就会传来呱呱声的提示音。他揉了揉手腕,眼睛都好像有点儿重影,便摘下了老花镜揉了揉眼。

祝半雪的脑袋半垂,仍然专心地做着手上的活。各式配件在她的指尖能舞出花来似的,一个接一个,有条不紊地嵌合。机械式的重复手工活都被玩得有种韵律和规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