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在纪鸣橙家,真的睡得很好。何况她看起来已经动摇了,如果这时候撤了,前面的仗不白打了?
彭姠之飞快地头脑风暴,然后在心里给纪鸣橙磕了个头。
“女女性行为和那个男女,它不一样,”彭姠之凑近纪鸣橙,小声说,“女的手细,你懂吧?而且我就一次,你是没看到那个窥阴器,它好吓人,我肯定受不了的。”
“肯定受不了,我好紧好紧的。”
“你……”纪鸣橙的耳朵飞快地红了,脸也是,甚至脖子也是,“彭姠之!”
她压低嗓子轻斥一声。
这人……还要不要脸的?
彭姠之眼睁睁看着纪鸣橙腮边那一圈儿起了鸡皮疙瘩,耳后的绒毛也立起来了,她心慌意乱地把眼睛眨几下,胸前微微起伏,然后迈腿下电梯,但差点没站稳。
“你小心点。”彭姠之忙跟上。
纪鸣橙没去拿药那边,而是走到另一侧的角落里,看彭姠之一眼,示意她过来。
彭姠之走过去,对着节节高的发财竹站着:“抱歉啊,我平常说话不太注意,又想着你是医生,对这种东西没有很那个,我没想到……”你脸皮这么薄。
“我就是那个意思,你懂吧?就它没有怎么扩张,所以呢我真的会受不了,我又不好说女女性行为,毕竟是你带我来的,我怕人家误会我跟你那个……”
她一边思索,一边委婉措辞。
“误会?”纪鸣橙望着她,轻声反问。
是误会么?
彭姠之薅薅前额的头发,抬头望着窗外,没说话,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耳朵背后也有一点发烫了。
嘶……是尴尬的吧?
“所以你,”纪鸣橙沉默了一会儿,又开口,“之前真的没有过?”
真的,是第一次?
“都跟你说了!”彭姠之有点烦躁了,摆摆肩膀,竟然扭了一扭。
听到耳边安静了一小会儿,然后是一声短促的细微的声音,她转头一看,有纪鸣橙没有收回的笑意。
纪鸣橙没再说话,插着兜慢悠悠地往取药处去。
“唉,你笑什么啊?”彭姠之追上,“不是,我说我没有,你笑什么啊?”
“我没笑。”
“你又说没有,鬼才信,这,这有什么好笑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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