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咽一口口水,轻声说:“难怪,难怪你会觉得,你自己喝醉了,有可能那个我。”

氛围那么好,现在是提醒纪鸣橙,她和自己“做”过的好时机,不是吗?

彭姠之的声音变得小而软:“一般人怎么会?都找不到地方。”

她望着纪鸣橙,小心思逐渐膨胀,明目张胆地说谎:“但你那天,还挺会的。”

纪鸣橙垂眸,思索:“是吗?可我自己没有伸进去过。”

怎么会很会呢?

彭姠之心虚,一心虚就胡言乱语:“可能就因为你自己没有进去,潜意识里还挺好奇的,所以,就玩我了。”

最后三个字出来,纪鸣橙怔了怔,脸颊开始漫上粉色,彭姠之心里也在打鼓,回避性地闪动睫毛,望着纪鸣橙的睡衣。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纪鸣橙抿唇,轻声问她。

知道,也不知道,知道自己的动作,不知道自己的动机与行为轨迹,脑子里一团浆糊,胸腔里一团乱麻。

但既然都说了,她就索性一鼓作气,再不要脸一点。

彭姠之清清嗓子,对纪鸣橙说:“我有点想做一件事,你不要去bot投稿我。”

话音落下,她大着胆子抬手,覆盖住刚才就肖想过七八下的柔软。还是硬的,顶得她掌心发麻。

纪鸣橙没有阻止,只是肩膀颤动几分,浅粉渐渐化作红晕,冲缓地问她:“你不是直的吗?”

“我……”

“我们本来就做过,而且,也不是不可以再带你玩这个吧?”

彭姠之眼神一飘,绞尽脑汁找借口。她不想说自己喜欢纪鸣橙,至少现在不想,莫名有些怕。只能用仅剩的理智思索,是不是可以像朋友圈说的那样,先当炮友,或许能疾速拉进距离,心理负担也没那么重。

何况纪鸣橙不是没有需求,哪怕不多,但也告诉她了。

“玩?”纪鸣橙反问。

“就像带你玩机车,上夜店,吃麻辣烫,都很刺激。”

彭姠之在妖言惑众,她自己都知道,但不想停。她收回手,低头,隔着暖香的睡衣,轻轻咬了咬刚才被抚摸过的顶端。软软糯糯。

听到了上方纪鸣橙紊乱的呼吸,就半秒。

然后她像游蛇似的直起身子,又和纪鸣橙对视,以“想要”为底色,诚恳又轻狂。

纪鸣橙回望她几秒,润润嘴唇,长发一滑,欺身将她轻柔地压在下方,望着她,安静而仔细。

她想接吻,彭姠之感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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