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样的?”纪晴晴的声音细细密密的,比粘在电灯上的灰尘还要细。

彭芸转身,到纪晴晴面前,看着她,纪晴晴的脸果然红了,但抬眼望着她的神情,很依恋。

像在煽动,像在说,我想陪着你,你也陪着我,咱俩在一块儿,过日子,也挺好的。

又像在说,你看那些男的,哪里配得上我,不如芸姐好,芸姐会疼我。

“芸姐……”纪晴晴扣在墙上的手抬起来,搂住彭芸的脖子,湿湿的,冰冰的。

彭芸忽然就起鸡皮疙瘩了,然后她也把沾满泡沫的右手抬起来,抚摸纪晴晴的脸。这是她第一次带着欲望抚摸女孩子的脸,像隔着泡沫在亲吻她。

纪晴晴没有排斥,反而用自己的脸颊在彭芸掌心里蹭。

想要沾上更多泡沫,像是为她们即将开场的离经叛道润滑。

“芸姐,你教我,如果要是,会是什么样的?”纪晴晴说。

“我不说,谁也不说。我没有妈妈,也没有爸爸,芸姐教我,像教我穿衣服那样。”

她的呼吸开始起伏,眼神像是在求助。

彭芸左手手腕抵着墙壁,右手摸着她的下巴,脸一偏,吻住了她。

抵墙壁的左手微微扬起,上面的泡沫在逐个破灭,把昏黄的灯光分割成很多片,寻寻觅觅,杳无音讯。

放在她颈间的手收拢,渐渐开始抚摸她。

原来纪晴晴嘴里也有一股奶香味,像是彭芸十五六岁时,从小卖部的玻璃缸里掏出的甜滋滋的奶糖。

受不了了,她一定是太空虚了,突然有一种严丝合缝的契合感,又有一种放纵堕落的快感,让她吻得意乱情迷,又索求无度。

她带着泡沫的手打脏了纪晴晴,还想继续弄脏一点,於是把她的衣服撩起来,这次的摸索不是教学,而是亲自归顺反抗的蓓蕾。

残存的泡沫被细腻的肌肤抹干净,彭芸自己引以为傲的山川也被攀爬了。

然后那只冰凉的手往下,探进禁区。

好不容易抆干的手,又再度湿润,不凉了,暖暖的。

“你干什么。”彭芸喘着气叫她。

说好的她教,她可不许青出於蓝。

纪晴晴埋着头,脸红,但手没有退缩。

真不乖,彭芸想骂她,真够难管教的,姐姐给一颗糖,她就要三四五六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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