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捏住彭姠之本体的毛茸茸的尾巴。
“想知道,是什么样的声音。”纪鸣橙冷淡地说。
嘶……
彭姠之的脚尖又开始动了,她觉得有一股酥麻从尾椎骨直到她的小腿。
她侧身,揉纪鸣橙微红的耳朵,在她怀里慢悠悠地蹭上去:“那我叫给你听。”
说完,抿了一下更红的耳垂。
“啵”一声放开,彭姠之闻到纪鸣橙身上的暖香,她思索着另择话题,低声对被渲染过的耳垂说:“咱们今天铺了新的地毯。”
就在落地窗前,很柔软,阳光洒过来时,光脚踩在上面,都像是在被呵护。
彭姠之悉悉索索地更换姿势,跨坐到纪鸣橙身上,手绕着她的头发:“下午我铺地毯的时候,你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落地窗,是不是想在那做?”
纪鸣橙没说话,但她胸腔开始起伏了,一胀一缩,脖子侧面有美人筋的地方被彭姠之用头发扫出一层鸡皮疙瘩。
“这个反应,妹妹,你还真想过啊?”彭姠之耐心地撩她,又耐心地撩自己。
“大白天的,纪老师,你竟然想在窗前,啧。”彭姠之蹙了蹙眉,嘴角扩得更大了。
她换着称呼调戏她,下一个准备是“医生”。
纪鸣橙定定望着她,抬手,伸出食指,抵住彭姠之的眉间,然后滑下来,点住她的鼻头,再在彭姠之眼波游动的时候,往下,按在她下唇中央。彭姠之张嘴,飞快地含了一下。
她的眼神在回馈彭姠之的拉扯,她在说,是想过,彭导,想听你躺在那里,专业又不专业地告诉一位配音演员,如何讲出这三个字。
还想看她的手穿过窗帘,难耐地按住玻璃,按出一圈意味深长的薄雾。
“可以吗?”但她没有说更多,只用指尖拨了拨彭姠之的舌头,问她。
“给我一个理由,说服我。”彭姠之挑眉。
“说”是多音字,彭姠之用了之前的读音。
纪鸣橙笑笑,把手抽出来,抱着彭姠之,说:“今天冬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