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洗。”端木泠继续“火上浇油”, 她亲了亲岑思遥的额头,然后就开始徒手给岑思遥清洗,碰触着她柔若无骨的身子。
心里头早就满是渴望的岑思遥根本经不起端木泠的任何一点撩拨。但泠似乎真的就是给她洗澡而已, 这种不上不下的撩拨让岑思遥更加难受。被动惯了, 岑思遥忽然想主动一次。
她分开退跪在端木泠的面前,双手抱着她的肩膀, 唇覆上, 开始细细密密地亲吻她的脸庞和红唇。
脖子以下她暂时碰不得,那脖子以上就属於她的了。
岑思遥亲着亲着发现耳朵、耳后也是泠的敏敢点。听到泠溢出难抑的一声轻吟,岑思遥越加振奋了。她抱紧了端木泠, 身子相贴,吻着她越发红烫的肌肤, 感觉不够,她开始或重或轻地吮着, 啃着, 直把端木泠当香饽饽。
端木泠扬起修长的脖颈, 纵容小家伙对她展露“獠牙”,她仰面望着半空中飘散下来的小雪花, 墨黑的双眸有些失焦, 鼻翼微动, 她呼吸紊乱,低低地喘息着。
在岑思遥已经失控想要更多时, 端木泠捧起了她的脸,“你喜欢我了吗?遥遥。”
被情浴迷得昏头转向的岑思遥因这问猛地清醒过来。她看着红潮满面, 难得也一脸动情的泠,心里渴望到了极点。
她当然喜欢泠。至少目前是。只要对她说一句喜欢就能占有她。
可是以后呢?要是得到后又轻易对她失去感觉呢?
岑思遥有些信不过自己,又有点慌了。
“再、再给我一点时间……”她需要多一点的时间来确认。
端木泠闭上了眼, 心情复杂。之后她开始化被动为主动,只是她的动作并不温柔。
将岑思遥从温泉池中抱起,端木泠快步回到卧室,顾不上给彼此抆干身子,她直接将岑思遥抛上床,而后压了上去。
她也不想再和没良心的小混蛋多说什么,压着她,吻着她,动作不知轻重。岑思遥都默默忍受了,哪怕后面被弄疼了也不敢吭声。
后面的几天端木泠也不再问了。只要她想要,她就对岑思遥为所欲为,而岑思遥也任她予取予求。
原本她们住的这间套房有着“一望千里”的雅称,坐在卧室飘窗上往外可以一览雄伟连绵的雪峰,结果端木泠抱着岑思遥二话不说直接压着她在飘窗软榻上就就是一阵抵死缠绵。哪有什么欣赏雪山的雅致。
在旅馆的那两天,岑思遥已经数不清被压晕过去的次数。后面在一次极致的快乐中,她再次流下了眼泪,哭得有些委屈。
这是她有记忆以来第二次哭。岑思遥没想到两次都是在这种情况下,真是……略显狼狈,但想止住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她一点也不想被泠看到这么脆弱的一面。
然而岑思遥的眼泪终究是浇灭了端木泠心里头乱窜的怒火,她慢慢恢复了温柔,对岑思遥也越发疼惜。
只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打开了泪腺开关,16年来几乎没哭过的岑思遥每天晚上都会在浴生浴死间抽泣不止,眼泪扑簌扑簌地掉,俨然成了一个水人儿。
一开始端木泠都会悉心安抚她,还反思过是不是自己真的太过分才会把遥遥弄哭。后来她慢慢竟然喜欢极了她家遥遥在她身下,因她而哭得梨花带雨的娇人模样。
真是既心疼又满足。以至於端木泠直接丢出霸道总裁式的独占宣言,“遥遥,往后你都只能在我身下哭。你只属於我,眼泪也属於我。”
这话把岑思遥雷得外焦里嫩。但她又奈何不了她,慢慢地,岑思遥越来越依赖端木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