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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传来柔软的触感,掌中之物在一瞬间滚烫,像一股凌厉的电流从指尖涌入四肢百骸,猛地涌入混沌的脑海。

砰!

萧云身体猛地一颤,好不容易从醉酒状态中醒来,她死活睁不开眼,只觉得四肢发软,整个身子趴在软绵绵的床上,双腿跪着,一手撑着床,一手轻轻触碰着光滑的肌肤。

她鼻尖抵在一处雪肌上,正贪婪地吸着上面散发出浓烈的玫瑰味,那股味道令她神魂颠倒,一下唤醒她沉睡的眼眸。

忽而传来哭腔般的声音,她掀开眼皮,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白里泛红的雪颈。

脑海在一瞬间炸开,此时躺着一个女人,女人衣衫单薄,难道这是在,做梦吗?

她只记得自己结束了三个月的恋爱,恋爱三月,总觉得哪里都不对劲。

直到看到女朋友牵别的人手,她心里毫无波澜,才彻底松了口气,她根本不喜欢那个人。

朋友为了安慰她失恋,一起喝酒,越喝越开心,没想到喝醉后,还做起春梦来了。

梦中的对象,还是个女人。

玫瑰的味道充盈她的脑海,让她一时兴奋又激动,脑海还有一个声音叫着她。

“萧云,你不是一直喜欢她吗,和她在一起啊,你们都结婚了,怕什么!”

“高领之花,我呸,萧家二小姐什么样的人不能要。”

“如今她就在身下,她那么脆弱,无力反抗,她如今,就是你的掌中之物。”

奇奇怪怪的词灌入脑海,萧云甩甩头,大口喘着气,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真实,太真实了,不管是触感,浓烈刺鼻的味道,还是身下人的无声反抗,让她都觉得,这不是梦。

就算是,她也没有轻薄良家妇女的兴趣。

她准备翻身而起,然而,头脑的似乎被控制着,连带着四肢,嘴唇,让她一动也不能动,依旧是地在一处雪颈上,身体钳制着女人娇小的身躯。

就剩下个头还能动,她憋了口气,微微松开雪颈,眼睛往上一瞥,便对上一双幽怨的眼。

女人眼眶血红,死盯着她,仿若要把她千刀万剐的那种眼神,继而女人一抬手,温柔地在她脸上摸了五条红印子。

啪嗒一声,安静的卧室回想起巴掌声,比巴掌声还响亮的是萧云内心的声音。

这不是梦。

女人力气不大,但疼。

“你敢打我?”独特的烟嗓低又凌厉。

这句话想都没想,从她口里说出来,萧云自己都吃了一惊。

说完,她捂着左脸的手连忙往下移,改捂着嘴。

女人找了机会起身,利索地往床墙角缩着,双手抱着洁白的丝质睡裙,顺手拉了拉胸口的位置,遮盖住身体。

裙子往上,一双雪白的脚露出来。

她黑发如墨,垂到臀间,脸颊两旁挂着及耳刘海,一双不化而显的柳叶眉蹙起,眼框红而含泪,脸颊不施粉黛,显得有些病态苍白,嘴唇被咬得发青,她神态恍惚激动,像是一个被折磨疯了的病娇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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