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茶憋嘴,并不理她。
过了一会儿,皮肤像是蚂蚁咬了一口,然后压脉带轻轻一松,她再转眼,萧云已经抽出针管,收拾好放进垃圾桶。
一点儿也不痛,姜茶按着棉签棒,眼神朝她注视着。
萧云一边收拾,一边嘱咐:“这两天多卧床休息,尤其是打了抑制剂,容易犯困,你上床睡会儿吧。”
姜茶按了一会儿,丢掉棉签棒:“不困。”
她正站起身,门吱呀一声被打开。
丸子张着口,吐着红舌头,像一只球一样朝她跑来,冲着她摇尾巴。
姜茶忽然迅速躺上床,摸着头:“我有点困了。”
她扯了扯被子盖腿,警惕望着丸子。
丸子一脸落寞,掉头转向萧云,一双眼睛亮晶晶瞪着她。
“哎哟,丸子,上来。”
萧云拍拍手,又拍拍膝盖,搂着小皮球放在腿间。
她一面抚摸着丸子如棉花糖的毛发,一面望着姜茶,心叹,姜茶竟是个怕针怕狗的人,很难想象书里,她亲手剁了原主的手指。
丸子在她膝盖上也不安分,被抚摸了两下,它便掉头,冲着床上的姜茶轻轻叫了两声。
声音似乎有些渴望,渴望姜茶也能抱抱它。
姜茶错开眼,眼里透露着心事,她望着天花板,情柔说到:“萧云,我既然已经和你结婚,那你什么时候帮我。”
“旺,旺!”
萧云心里一紧,轻轻放下丸子,用假手势引着它跑了出去。
丸子一走,房间氛围十分安静。
萧云摩挲着手指,寻思着,差点忘记了,姜茶前妻李让还在橘子里踩缝纫机。
劳改劳改,就是为社会做贡献呢。
她记得,小说里,李让是原主亲自设计,陷害送她进去的,这期间,和她一起做事的还有两个死党。
自己亲手送进去,就要亲自捞回来。
萧云顺着小说的剧情:“你放心,10年减刑到3年,我会处理好的。”
姜茶蹙眉,似乎不满意。
萧云又接着说:“当然,如果你我合作愉快,可以更早,比如一年半载什么的。”
主要是,这事情板上钉钉,要给她洗脱冤屈,还要牵扯很多利益关系。
她只能嘴上含糊着。
姜茶轻轻点头:“那要谢谢你了。”
“不用,应该的。”萧云连忙摆手,心里慌得不行。
过了一会儿,姜茶转过头来望着她,头一回儿温柔喊她的名字:“萧云。”
萧云顿时浑身一颤:“怎么了?”
姜茶坐起身,头歪靠在床头,一双如水杏眼似泣非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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