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茶也摇头:“你们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萧云:“好。”
姜茶抿着唇思索,原来萧云没有犯罪,那她之前和她分开那么久,都是自己一意孤行导致的,不过,还好她没有犯罪。
这样一来,她就不用受任何人的威胁了。
只是,那个欣然,她依旧觉得不对劲:“我总感觉,欣然有事瞒着我们,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萧云:“刚刚电话里我也听出来了,她说有重要的事跟我说,我估计和李让有关。”
姜茶心中一紧,她有种不好的预感,欣然身上的病,若是真的和李让有关,那李让不就像是魔鬼一样的存在。
她还差点嫁给她。
越想越觉得后怕,她的手不自在的颤抖起来,浑身冒着寒气,没一会,萧云伸出右手,轻轻压着她,温柔地说到:“没事的。”
她的手心温暖,和她的人一般,能呆在她身边,是她最大的运气,这次,说什么,她都不会再放手了。
因为体会过失去的痛苦,她明白什么叫做心肝在热锅上煎,那样的日子,她一天也不想过了。
*
中山医院,女人身穿白大褂,头上带着医生帽,口罩,打扮的严严实实。
她手里里握着一支针剂,寻着房间门号,站到1002的门口。
然后,她轻轻推开门。
欣然正熟睡着,见有人进来,以为是护士,半撑了撑眼:“护士小姐,萧医生回来了吗?”
护士愣了一下,摇摇头,并没有说话,眼神也没有直视她,比较冷漠。
欣然倒没在意这些细节,她又问:“她回来了,麻烦你给说声。”
护士点点头。
然后扯出针筒,熟悉把多余的液体挤出来,然后用手弹了弹针尖。
护士是来加药的?
欣然虚弱地看着她,只觉得她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尤其是拿针的姿势,手指不经间弹针头的姿势,不对,这个人不对。
她害怕地坐起身,一双眼睛惊恐地盯着她:“你,你是。”
李让见她认出李自己,立即熟悉扑倒上去,欺负欣然她最是拿手,她很快把她压在身下,一手堵着她的嘴,另一只手举针扎进她的腺体里,把药物缓缓推李进去。
“呜呜,李,李让!”
身下的人也太狠了,双手抓着她的后颈脖,指甲快要扣烂她的腺体,一双腿在床上剧烈地抖动,奈何随着药物的注入,她的眼神渐渐涣散,腿艰难地摩抆了两下床之后,停了下来,一头歪在她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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