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来,沈茵然过得很疲惫,生活好似一潭死水,再也掀不起波澜。知道今时今日,那个自己不敢再奢望的人回来了,看到关思韵的瞬间,心脏有力得跳动着,沈茵然这才发现,原来自己这么想念关思韵。
沈茵然构想了无数种最恶劣的重逢画面,却从未有一种比此刻来得更为戳心。她不懂,为什么小韵会和自己的儿子在一起,她之前,应该是不认识小祁的。和关思韵有关的一切在沈茵然面前是巨大的谜团,她想探索,却没有资格。
想到关思韵和纪祁亲密的举动,还有…他们已经有了孩子,沈茵然皱紧眉头,用手捂着闷痛的熊口,弯下腰重重得咳嗽起来。她咳得厉害,连楼下的脚步声都没听见,直到上楼的王姨看到她颤抖的背影,才急忙走过来。
“夫人,您没事吧?是不是又不舒服了?要不要我叫医生过来看看?”王姨跟在沈茵然身边三年,清楚沈茵然有旧疾,这会儿见沈茵然难受,害怕她又像之前一样昏迷。
“王姨,我没事。”沈茵然看了眼王姨拿着的托盘,上面是两杯牛奶。
“夫人,您要是不舒服就和我说,我帮你去叫医生,那我先去给少爷和关小姐送牛奶了。”
“王姨,给我吧,我去就好。”
沈茵然从王姨手里拿过托盘,走到自己隔壁的房间,敲了敲门。没过多久,里面传来脚步声,她眼里带了些期待和忐忑,随后,门打开,穿着睡裙的关思韵站在门口。
那条睡裙很单薄,布料少得可怜,熊口还是镂空的款式。在薄纱之下,收拢在一起的亮团削百风阮基础深邃的垢喝,一眼就可以看出里面并没有馁医。沈茵然本来还在欣喜於关思韵过来开门,可看到这人之后,心里的不安反而成倍增加。
小韵她…就穿着这样的睡裙,和纪祁待在一起吗?
沈茵然看着关思韵,心里难受,她发现,自己很讨厌除了她以外的人看到关思韵的身体,只要想到今晚关思韵会和纪祁睡在同一个屋内,同一张床上,心窝就疼得好似刀切针刺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