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茵然的肤色是剔透的冷白色,体温偏低,摸上去好似冰凉的瓷器,不掺杂质的晶冻。以往的每个夏天,关思韵最喜欢的就是抱着沈茵然入睡。四年过去,改变的东西有很多,沈茵然的身体,却是一如既往的诱人。
女人乌黑的长发铺陈在枕榻间,从未有过任何染烫,加之悉心保养,那头乌黑的发丝摸上去顺滑至极,指隙萦绕着一撮发丝轻蹭,闭上眼就能体会到那份过度的愉悦感。
关思韵垂眸,视线居高临下得看着沈茵然,这人脸色微红,并没有看自己,而是微微侧着头,躲避了自己的视线。正因为如此,她颈线拉伸出两条细长的竖线,与肩膀下的锁骨形成了绝妙的弧度。
这一幕让关思韵呼吸微滞,心里似乎有只小虫埋了进去,在挠着她的心痒。她忽略掉这份难耐,继而将沈茵然衣服的纽扣全部解开。好似将一颗花生去了壳,剥出内里鲜嫩的白肉。
因着平躺的缘故,女人胸前的两团丰盈看上去好似小了些,形状却仍旧饱满。它们好似小山包一般在雪白的山道上耸立,细微的受冷,使得峰顶的红蕊悄然挺起。
在美国那几年,出於无奈,关思韵在酒吧见过不少女人的身体,却从未见过这般美妙的色泽。沈茵然是独一无二的,以至於关思韵看过沈茵然的身体,眼里就很难容下其他美色。
鲜嫩如石榴般的两颗小肉蕊在自己的注视下微颤,关思韵看到这份变化,勾起唇角。她故意将温热的毛巾覆在小山包上,缓慢地抆拭磨蹭过。沈茵然的呼吸稍微停顿,随后又逐渐变为稍显凌乱的轻喘。
“小韵…久贰武 欺六五 尔一衣”沈茵然忽然开口,她想叫关思韵,却不曾想紧张带来的颤音,让她整个声音都仿佛低吟般,变得暧昧不堪。沈茵然的声音本质与她给人的感觉一般,温缓之中夹杂了容易显露的柔,若声音有实体,沈茵然的声音便是着一袭白裙的缈纱舞者,仪态悠然,端雅万千。
平日里,沈茵然说话总是平缓悠然,此刻却夹杂了鲜有的娇媚。好似将那舞者身上染了鲜艳的一抹红,变得娇柔潋灩。极易被染色的透白脸颊浮了明显的红潮,使得这份呼唤变得更为动人。
这一刻,关思韵仿佛回到了四年前,两个人还在一起的时候。只不过这样的臆想也只存了片刻,没过多久,关思韵结束了旖旎的思绪。她眉头微蹙,不去看沈茵然的脸,只想尽快抆拭结束。她撩开沈茵然的衣服彻底脱掉,也将她身下的长裤一并褪去,只留下那条纯白色的小内裤。
没了任何遮蔽后,关思韵这才发现,沈茵然身上有很多细密的小伤痕。那些伤痕很淡,要仔细看才能看清。除此之外,在她的肋下,是一道极为明显的粉色疤痕。
疤痕蜿蜒在她肋部,直达腰间,疤痕明显是经过除疤的,但因为沈茵然的肌肤太过干净,才会显得这道疤尤为显眼。而在沈茵然大腿上,也有很大的伤口,但不像肋下这样凹凸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