锺知颜不愿承认,但事实摆在眼前,和夏茹笙做过之后,她的身体变得敏感,变得渴望性爱,偶尔回忆起那天的感觉,就会生出湿润的渴望。这点让锺知颜觉得难堪,更不不知道该想什么办法来解决这种变化。
思来想去,她就只能用工作来迫使自己忘记那些不必要的欲望。作为另一个当事人之一的夏茹笙当然不知道她给锺知颜带去的困扰。这阵子锺知颜没再来会馆按摩,两个人成了名义上的朋友,还是住的很近的邻居。
可那天见面之后竟然一连数日都没再碰到彼此,让夏茹笙觉得锺知颜是有意躲避,想来对方也不会再来这里了。
“小夏啊,那个…张先生来了,还带了他朋友过来,两个人点名说是想让你去接待呢,我知道你不太喜欢接男客,可是他们都找你好几次了,这次实在是退脱不了。”这时候,管事忽然进来,将情况和夏茹笙说了。
她口中的张先生全名叫张绍,是个富二代公子哥,一直都对夏茹笙有点那方面的意思。THE SEAR有明确规定,任何客人都不能强迫普通技师做按摩以外的服务,加之THE SEAR也有背景,一般人惹不起,这也是夏茹笙会在这里工作的原因之一。
尽管如此,还是有些不长眼睛,没有脑子的人喜欢打歪主意,这个张绍就是其中之一。他之前就很爱点夏茹笙,就算知道夏茹笙很少接男客,还是每次都必点夏茹笙过来按摩,不止一次动手动动脚,还提出包养夏茹笙。
对张绍这个人,夏茹笙可谓嗤之以鼻,属於那种在街上碰到苍蝇,能多远就躲多远。她本以为自己好几次拒绝,张绍应该识趣得知道自己的意思,不会再来,谁知道,这厮今天居然又找上来,还带了朋友过来。
夏茹笙不愿拂了管事的面子,只是不愿意让这两个人进来自己的工作室。这张床躺过锺知颜,自打那之后,她就没再让别人躺上来过。久贰武欺六五尔一衣
干脆让管事把他们带去其他房间,她自己再过去。到了屋内,张绍和他朋友已经在屋子里等了一会儿,还有另一位女技师也在。这位技师大概是新来的,夏茹笙跟她不熟,只点头打了个招呼。看到夏茹笙进来,张绍立刻来了精神。
“看啊,大忙人夏小姐来了。我啊,约了几次可都没见到人,夏小姐一个技师,倒是比我还忙。”张绍意有所指得说着,眼神暧昧不清的在夏茹笙身上扫来扫去。他这番话明显是在讽刺什么,夏茹笙听后笑了下,似乎并不介意张绍的嘲讽。
“张先生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不过是个普通技师,哪里配和您比呢?可真是折煞我了。”夏茹笙比任何人都会阴阳怪气,就算是面对张绍她也没有服软的想法。
在会馆待了几年,什么人她都见过,提出想要包养她的更始不止张绍这一个。夏茹笙早就习惯了解决这些恼人的苍蝇,有一个算一个,谁都不例外。
“好了,我今天啊,是来按摩的,就请夏小姐帮我好好按按了。”张绍见夏茹笙并不怕自己,脸上有些挂不住,便找了个其他说辞推脱。他起身躺到床上,整个人大大咧咧得趴着,像个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