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吃,就是太甜了,甜得我高血糖都要犯了。”
柴浅凝唇角噗嗤一声:“有多甜?”
盛木溪指尖捏起一颗没拆包装的糖,递给她:“要不要试试?”
“当然要试试。”柴浅凝却没接那颗糖,而是将身体凑过去,盛木溪伸过去的手被她前胸挡了回来,手指蜷了蜷。
彼时停车场四下无人,车子停在一个比较边上的停车位,车内的光线并不好。
柴浅凝突然的凑近,使得她呼吸一滞,嘴里含着的糖,在她味蕾缓缓的扩散着甜味。
许是光线的缘故,对方的眼睛很亮,像是沾染了水光,投射过来的目光却又夹杂着某种热烈的情谷欠。
她手指下意识的捏紧衣角,在对方靠过来的一瞬,她闻到对方衣领上方涌上来的清香,掺和着荷尔蒙的冲动,一并覆盖上她的唇,悉数砸在她敏感的神经上。
一场旖旎的互动,持续了十分锺左右,在听到不远处响起动静时,柴浅凝才松开了她,脸上是颇为愉悦的笑容:“试完了,真的特别甜。”
车子开出停车场。
盛木溪紊乱的气息稍稍平静下来一点,她靠在椅背上,盯着车窗外的景色,唇瓣仍有残留的麻意,那阵麻意又带着甜味,在体内乱窜,整得她头晕乎乎的。
在车内轻音乐的背景声中,盛木溪偏头去看柴浅凝。对方薄唇上泛着光泽,几绺头发凌乱的垂落在耳边。收回视线,她余味尤在的舔了舔唇。
十二月下旬,柴浅凝住进了她的家里,过上了没羞没臊的同居生活。
当然,这个没羞没躁,指的是柴浅凝,盛木溪每次都是被带着进去那个没羞没躁的世界里的。
在她住上来之前,盛木溪就已经替她在网上购置好了各种生活用品,所以柴浅凝真的就,只需要人上来就行了。
而柴浅凝住的地方就在她楼下,想要回去拿什么东西或者回去住一段时间,也都特别的方便,甚至就只是顺便的事情。
之前在朋友圈刷到柴浅凝感慨自己养不好花的朋友圈。於是盛木溪把她家里唯一的一盆君子兰给端了上来。
她们睡的主卧,次卧被盛木溪偶尔当成工作的书房用。
主卧的床被铺上了黄色的软糯床单和被套,上面的海绵宝宝图案遭到了盛木溪无情的吐槽,说她挑选床单的眼光太独特。但好在质量不错,纯棉的睡上去很是暖和,皮肤触感也很好。
后来柴浅凝又买了一套黄色的毛绒绒睡衣,穿上后窝到床上,跟床单被套仿佛融为一体。
但好景不长,就在柴浅凝给盛木溪也买了一套黄色的毛绒绒睡衣,要求对方跟自己一样黄的时候,当天晚上她们就弄脏了床单,以至於第二天床上焕然一新,成了一片蓝海。
冬天某个寒冷的晚上,盛木溪在次卧兼书房里批改学生的作业,柴浅凝打了几把游戏后便早早的躺进被窝,美名其曰为对方暖被窝。
她身体盖着被子,但露出的头和手很冷,所以她直接把整个人连带着手机,都埋进了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