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浅凝走进去:“在观察你,需不需要帮助。”
盛木溪手里转着笔,眼尾瞥下一抹浅笑:“观察出些什么来了吗?”
“你心不在焉。”柴浅凝含笑的唇角俯下去,在距离盛木溪脸几厘米处的地方停住:“偷听我打电话。”
盛木溪舔了舔唇:“你自己那么大声。”
笔在一瞬间从盛木溪手里掉在了地上,滚出了一端距离,停在了书房门口。
柴浅凝长腿一跨,坐在了对方的月退上,低着头,捧着她的脸:“需要我帮助你,建立快乐吗?”
盛木溪不得不仰起白皙的颈脖,从颔角到下巴,形成一条优越且流畅的线条。她伸出手,搂住了对方的月要,渐次而下。
“你感冒好了吗?”她轻声问,胸膛随之起伏,贴在柴浅凝身上的皮肤,开始发热发烫。
柴浅凝指腹从对方脸颊滑到了耳垂,声音夹含着某种妖媚:“好得不能再好了。”
“不是想知道我下午具体做了什么梦吗?”
“嗯?”
“我这就具体,详细的,告诉你。”
客厅电视还在播放着综艺节目,掉在书房门口的笔被踢了一下,直接滑到了电视柜前面的地方。
漆黑的夜色混含着薄凉的月色,炙热的身体裹着炽热的心。
..
等到两人都忙完手上的事情后,找了个周末时间,柴浅凝和盛木溪去看望了一下倪初静。
后门那颗梨树开花了,小小的白色花蕊在枝头绽放,映在远处的青山蓝天上。
她们到桐壪巷子里时,看到倪初静坐在丰见庭的诊所里
“倪老师。”两人过去,又喊了句「丰医生」。
“身体不适吗?”盛木溪问。
倪初静理了理腿上的衣服,一如往常的亲切:“一些小风寒,没事的。”
丰见庭把药用塑料袋子装好,拎给倪初静:“记得按时吃药。”
“好勒,麻烦丰医生。”
柴浅凝和盛木溪陪倪初静走回去,一路说说笑笑。
倪初静对门住着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子女都不在身边,和倪初静之间经常串门聊天唠嗑。
也是在这天,盛木溪从刘奶奶口中,了解到倪初静,从来没跟她们讲过的事情。
倪初静在C城乡下长大,那个年代的乡下很多地方重男轻女严重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