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安静睡觉。”
“好叭。”
花澄今天真是累极了,先是警察局的事后面又要照顾陆离锦,脑袋沾到枕头,顿时睡意袭来。
她心里还惦记着陆离锦的发烧,留着一丝清醒,没敢太睡过去。
睡了两三个小时,花澄蓦地惊醒,有一丝丝后怕——万一陆离锦高烧不退,自己还睡过去了怎么办?
花澄起身看了眼熟睡的陆离锦,伸手探了探她的脖子,稍微松口气,又取出体温计,给陆离锦量体温。
看到体温降到37°,才彻底松口气。
陆离锦睡觉姿势像胎儿在羊水里蜷缩起来,缩成小小的一团,墨发散开,衬得脸色更是苍白憔悴了。
平时的她沉稳冷静,买草莓蛋糕的她稚拙笨笨的,生病的她又变得脆弱,还会撒娇和磨人。
花澄嘴角慢慢翘起,眼里藏着笑意,她不自觉抚摸自己的唇。
刚刚落在唇上的亲吻,陆离锦特有的雪松香气被过高的体温慢慢烘焙,催化成又暖又软的味道,久久没有散去。
花澄伸手掐了掐陆离锦的脸颊,笑着骂她:“大坏蛋!”
*
陆离锦生物锺很准时,每天五六点左右就醒来,她睁眼看到躺在身边的花澄,回想起昨晚的事情,她笑得甜甜蜜蜜。
夫人亲起来可真香~
陆离锦给花澄掖好被子准备去做早餐,看到花澄枕在额头的手的伤痕,目光一凝。又仔仔细细回想起昨晚花澄牵自己回房间走路的姿态,一瘸一拐的。
陆离锦掀开被子的一角,花澄膝盖的伤还泛着红色,没有结痂,她又翻开花澄的另一只手,也是一样,伤痕累累。
陆离锦鼻头一酸,眼里泛着泪花,正要下楼给她买点药处理伤口,看到床头上放着没有拆封的碘伏、双氧水和棉签。
泪花瞬间溢出眼眶,她昨晚为了照顾自己,连身上的伤都忘了处理。
陆离锦看着花澄,骂她:“你真是大笨蛋。”
说着,陆离锦起身拧开碘伏,用医用棉签沾了点,给花澄的伤口均匀涂抹。
陆离锦一边给花澄上药,一边眼泪止不住流。
这几天天气都很冷,尤其到了晚上,那就更冷了,路面湿滑,陆离锦都能想到花澄摔得这一跤到底有多痛。
回来之后还跟个没事人一样照顾自己。陆离锦越想就越心疼,给花澄上好药之后,她吸吸鼻子,起身去做早餐了。
等夫人醒来后,要吃到我亲手做的,香喷喷的早餐。陆离锦想。
陆离锦忙於事业,十指不沾阳春水,压根没下过厨,面对一堆堆食材,她犯难了,直接打电话给徐荣,问:“面条怎么做?”
六点左右,徐荣睡得正香,听到手机响想骂人,一看是自己老板,起床气瞬间没了,心里想着老板这个点打电话过来有什么要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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