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想起之前在徐曼枝家里吃火锅,陆离锦递给自己的花生酱,还有买的草莓奶油蛋糕,都戳中自己的喜好。
“陆总,你很了解我嘛。”
陆离锦说:“一点点。”
一点点?这种很私人的事情,陆离锦怎么了解到?花澄不由得产生好奇。
定的位置是在二楼靠边,可以看到大厅的钢琴架,陆离锦等了半个多小时,客户汪央才到。
“汪总。”
汪央四十五岁上下,躺着大波浪卷,保养得体,一身珠光宝气。她坐下来,就说:“陆总,你今天约的时间很特殊啊。”
显然,对陆离锦定的时间很不满意。
“特殊的日子当然要给汪总带来特殊的回忆。”陆离锦给她斟茶:“汪总,这是我特意为你带的茶,尝尝。”
汪央喜茶,这点算是踩在汪央的喜好上,汪央在今天赴约,当然不会拂了面子。
她浅尝一口,回味,又尝一口,仔细看了看,这茶色翠,香郁,味甘,说:“凤凰单枞宋种一号?”
“瞒不过汪总。”
陆离锦又给汪央斟茶,这次,汪央没有动,凤凰单枞宋种一号产量稀少,一两难求。但汪央能尝出来,这对她来说也就那么回事。
“这个就是陆总说的特殊回忆吗?”汪央往前推了推茶盏:“不够特殊。”
汪央是西宁有名的珠宝收藏家,开办过数十场珠宝收藏展览会,还为她特别喜爱的珠宝品牌开办过独家展览会。
这几个月,陆离锦一直在争取汪央这个客户,可她的公司资历太浅,没什么名气,即使珠宝设计上乘,想要得到汪央的另眼相看,也需要敲门砖。
单单一杯凤凰单枞宋种一号,远远不能打动汪央的心。
“当然不是。”
餐厅的灯光暗了下来,一束光从餐厅中央顶部照射而下,水晶吊灯也折射出微弱的五彩斑斓的光亮。
响起悠扬的钢琴曲,《Playing Love》。
花澄一袭烟灰色旗袍端坐钢琴前,她盘着发,化着淡妆,表情淡若自如,窍细有力的手指如蝴蝶般翩跹。
这熟悉的弹奏手法,汪央腾地站起来,看到弹奏钢琴的人,满脸不可置信!居然是她?!
花澄被赞誉为天才钢琴演奏家,她生性热爱自由,却被钢琴所缚。
她打算维也纳个人独奏会之后,退出钢琴界。母亲吴落珠望女成凤,在花澄身上倾注一辈子的心血,当然不允许。
花澄跟母亲大吵一架,就跑到西宁,没有再回闵家。也发誓这辈子都不再弹钢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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