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锦能想到她提都不愿意提,而且是醉酒后的事,就是——酒后乱性。
昨晚跟夫人滚床单了吗?陆离锦慌忙冲掉手指的泡沫,仔仔细细看了自己的手指,又看到手腕的勒痕。
这样的勒痕。
陆离锦心惊肉跳,面红耳赤,不止滚床单了,还玩成人游戏了吧?
但是为什么自己是被捆的那个,不应该是夫人吗?难道昨晚自己喝太多了,没力气,玩不动了?
可是,如果滚床单了,自己起床也没有不对劲啊。夫人的战斗力那么弱吗?
陆离锦洗好碗出来,看到花澄收拾妥当了,连忙说:“等我二十分锺,我洗个澡,送你上班。”
花澄弯眼:“不急,时间很多,慢慢来。”
陆离锦心头一跳,想到昨晚花澄穿着旗袍,风情万种地坐在自己身上,红唇咬着捆绑的红绳子,说:
“宝贝~不急~今晚时间很多~我们慢慢来~”
光是想想,陆离锦就觉得无比振奋,她怎么就喝多断片了呢!
淡淡的芸香之气袭来,花澄问:“陆总,想什么呢?你耳朵红了。”
陆离锦揉揉耳朵:“热的。”
花澄笑而不语,陆离锦落荒而逃。
陆离锦简单冲了个热水澡,不到二十分锺,就收拾妥当,出门送花澄上班。
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气氛很低,陆离锦坐立不安,打开了音乐,优美动听的歌声流转狭小的车厢内,注入一丝丝鲜活的气息。
陆离锦跟着小声地哼,心里则是不断酝酿,眼看就快到花澄上班的地方,陆离锦将音乐调小了。
看了好几眼面色自若的花澄,万分不自然地问:“昨晚……我们发生什么事了吗?”
花澄不回话,笑着反问她,极为温柔:“两个成年人独处一室,陆总你还喝醉了,你说,能发生什么事?”
陆离锦脸火辣辣,咳嗽了一声,直接问:“我们滚床单了吗?”
车内流转着淡淡的音乐,花澄眼眸微眯,静了好一会,陆离锦见她不说话,又说:“我是说……如果昨天晚上……”
花澄猜到陆离锦要说什么,直接打断她:“陆总,你觉得我们滚床单了吗?”
恰好红灯,陆离锦踩了刹车,侧头认真看着她,又认真回答:“滚了。”
花澄静静看了她一会儿,忽然笑了。
陆离锦不明所以,猜错了吗?那手腕的勒痕怎么来的?她又为什么生气啊?肯定是自己做了让她不开心的事,她才生气。
说不定,昨晚的滚床单,还是自己用强……陆离锦手指咻地握紧方向盘,心脏开始透不过气。
很快,LAX到了。
陆离锦将车泊在路边,花澄解了安全带,没有下车,看着陆离锦扶着方向盘的手,手腕的勒痕,双目柔情似水:“回去上点药。”
还挺关心自己的嘛。陆离锦心暖暖的:“好。”
“还有。”花澄弯眼:“陆总,两个成年人,独居一室,约着喝酒,发生的事情,不必太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