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锦忸怩着:“找我干什么?”
花澄笑着说:“不知道啊。可能看到某只小猫咪眼眶红红的,我要是不追出来,她可能要伤心很久吧。所以,过来哄她?”
闻言,陆离锦好不容易调整过来的情绪,瞬间绷不住了,眼眶瞬间红了好几圈。
花澄用指腹揩走陆离锦的眼泪,温柔哄着:“别哭呀。”
这话一出,陆离锦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沁入花澄的心湖。
花澄见过陆离锦很多样子,唯独没有见过她卸下防备,伤心成这样,好不设防。
这一刻,花澄的心绕指柔肠。
花澄越抆,陆离锦的眼泪越多。
陆离锦揪着花澄的旗袍,慢慢地搂上她的腰,抱着花澄哭个不停。
花澄的手悬在半空,终究没有推开陆离锦,她清澈眼眸倒映干净的街道,一如内心的平和,忽而,她笑了。
原来她也会不讲理、不分对错、不分青红皂白偏袒一个人。
这一瞬间,花澄想试一试。
陆离锦还在哭呢,听到花澄的笑声,哭得更厉害了:“呜呜呜坏女人,你还笑!”
花澄还是笑,她在想,怎么哭起来像救护车呢,呜哇呜哇的。
“明明你欺负人家,怎么倒好,自己先委屈起来了。”
陆离锦哭着反驳:“我没有泼她咖啡!”
“她的错。”
陆离锦抽抽噎噎的,心里因为花澄的站队,产生丝丝甜蜜,底气更足了:“本来就是她的错!哼!”
“曼枝说你们两个要打起来了,害得我急急忙忙赶过来。”
“你看起来很失望啊?”
“没有。我在想,你们两个打起来了,我要帮谁?”
陆离锦揪着花澄的旗袍,小小声的:“那你想好没有,帮谁?”
“曼枝肯定帮溪蓝啦,你一人空手难敌四拳,我就勉勉强强帮你。”说着,花澄还挥了挥小拳头:“揍死她们两个!”
陆离锦破涕为笑:“你会打架?”
“当然,上学的时候打架可凶了。”花澄慢声说:“我高中时候,跟曼枝、溪蓝两人亲密无间。我呢,忙於练钢琴,很少去学校,唔学生的身份也只是挂个名字。”
“学校专门给我准备了一间钢琴房。那架钢琴被人弄坏了,赵溪蓝找到了罪魁祸首,然后就打起来了,我们三人全部挂彩!”
陆离锦听花澄说她跟赵溪蓝之间的事,心里那点小膈应随风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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