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温未礼很是轻松的说。

“吃饭的时候就看出来了?”左和棠反问。

温未礼一笑,“是啊,你爸爸太明显了。”

温未礼眯起眼,感受着左和棠的吹发服务。老实说,自己吹风根本不怎么上心,而左和棠不同,她仔细,认真,缓缓的动作让温未礼生出些疲意。

“林予秋安悠呢?”温未礼问道,“你要和她们说吗?”

左和棠想了想,老实回答,“没想好。”

“你不说她们也会知道的。”温未礼继续说道,“时间问题。”

“你不介意的话,我也没问题。”左和棠仔细想了想,她其实不介意让队友知道。

更不如说,瞒着林予秋和安悠这件事更让左和棠难受。而且她也不擅长瞒着别人。

温未礼闭起眼,从喉咙里闷闷传出声,“嗯。”

“困了?”左和棠关掉吹风机,“我去关灯。”

温未礼抬起眼皮,想说不用,最终还是由着左和棠去。

顶头白炽灯被关掉,温未礼顺手就打开床头的台灯。

再到左和棠打开风筒,为她吹着湿发时,温未礼才开口,“是有点。你吹的太舒服了。”

左和棠浅笑,“我还是第一次给别人吹头发。”

“快干了,给你上个精油。”左和棠拿起精油瓶,挤了几泵在手掌上,揉搓,然后抚在温未礼的发丝处。

温未礼眨眼,一改困意。吹风机的噪音已去,只剩轻微发丝的摩挲声在空中游荡。

她在那一瞬间,想到很多摩抆的东西,早餐仆人拉开时与地面摩抆的椅子;舞会上人员到推车,滚轮摩抆着碾压而过,还有舞会厕间里,她拿着淡薄的纸巾替左和棠抆去唇上血迹。

是了,她想起唇,想起亲吻,因为亲吻也需要两唇摩抆。

“你嘴唇上的伤口怎么样了?”温未礼突然问道。

左和棠一愣,她侧头看向角落的落地镜,虽然距离有些远,但看起来好像好得差不多了。

左和棠还没开口,就感受到手中的发丝被抽离她的掌心。

她余光见温未礼转了过来,“怎么了?已经好很多了。”

可能是她在车上疯狂用舔舐伤口的原因吧,左和棠想。

温未礼未答,她踢落拖鞋,用膝盖蹭着床,向着左和棠进了几分距离。

“让我亲眼看看。”温未礼抚上左和棠的下唇。

距离的拉进让左和棠不知所措,但她强忍着镇定。

“好的是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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