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欠——”余薇薇长长打了个哈欠,眼角沁出几点晶莹的泪水。边打哈欠,小脑袋跟向日葵一样三百六十度旋转,看着姜芜端着茶盘过来。
这是一个双方都不用上班的午后,比起出去玩,两人更愿意宅在家里。
姜芜煮了夏日清凉的果茶,茶盘里放着余薇薇喜欢吃的点心,她把东西轻轻放在一旁的小几上,关切道:“怎么这么困,要不要去睡一会儿。”
“最近很累吗?”她的指尖轻轻抚过余薇薇眼下,黑色的那一部分。
余薇薇不知不觉垂下眼角,视线里可以看见姜芜手指的影子。
她不算是手控,却和所有的人类一样,本能地被好看的一切打动。姜芜的手很细很长,如果弹钢琴的话,一定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白皙有力,宛如葱白玉管,指节没有很明显,又不会过於柔润,恰到好处,料想应该是女娲最得意的作品。
那只手落在她的肌肤上,触感细腻丝滑,令人不觉留恋,动作没有丝毫亵玩,反而含着无限珍惜。
余薇薇的脸颊却红了一片,拜这些日子的胡思乱想所赐,她毫不困难地联想到了色/欲。
她觉得自己像是一张画布,姜芜的指尖就是画笔,落下的地方,全部染上姜芜的色彩。
余薇薇的眼神有些飘忽了。
姜芜的声音就落在耳侧,又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怎么了?”她问。
余薇薇无意识地抓住她的指尖,调皮地捏她的指腹。
姐姐的手,好像比我的要大。她莫名在脑海里想,并不清楚自己关注到这点的原因。
脸颊好烫哦。
她拉着姜芜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边:“烫吗?”
“好烫。”姜芜柔声说。
她的声音低哑,望着她的眼眸粘稠得化不开,余薇薇沦陷在她的视线里,竟然有几分醉醺醺的感觉。
余薇薇想到刚才自己脑海里的那个比喻,胆大包天,捏着姜芜的手不让她离开。
“姐姐,你的手好像一支笔,我的脸被你染红了,赔偿我。”她直直地盯着姜芜,不好意思说出另一半的画布比喻,直觉那半句有点那方面的色彩。
她的眼神分明澄澈干净,说出来的话语却让人脸红心跳。
似是最直白的勾引,简单、反差、引人沉沦。
她没注意到,姜芜和她的姿势,离得更近了,彼此的呼吸被困在两人之间,她可以轻松嗅到姜芜身上的香气。
余薇薇有些被危险盯上的错觉,仿佛自己是一只小动物,被窥伺者惦记着。但她没有怀疑姜芜,姐姐的表情还是那么温柔宠溺,无比纵容的模样。
她没发现,姜芜一错不错盯着她的的眼神里,卷起阵阵黑色的深渊,逐渐变得危险,似乎要将她整个人吞下去。
“乖要怎么赔偿呢?”姜芜低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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