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讲了这一连串的话,引得阿澜一颗心上上下下。她品味着钰卿最后的坦率,心中惊喜与爱意都快要满溢出来。
借着烛火,阿澜看见钰卿耳垂上一抹微红。
她这般可爱,让她很想抱一抱她。
阿澜靠过去,扑进钰卿怀中。
肌肤隔着单薄的中衣相贴,心脏不安分地跳动着,除了她的,还有钰卿的。
阿澜抱着她,手抚上她背心:“这便是不同之处,钰卿,感受到了吗。”
怀中拢着温热身躯,心安静不下来,钰卿呼吸一滞,慢慢回抱住她。
方才阿澜额头轻轻蹭过她下唇,让她一下子想起今日的那个吻,心便跳得愈加快了。
钰卿:……
她耳垂更红几分。
好罢,是很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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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青跟钰卿闹了好大的脾气,阿澜来哄都哄不好。
让它更加生气的是,白日里阿澜虽哄着它,夜间入睡时却仍是容许钰卿赶它出去的行为。
它便连带着阿澜也不理了。
在阿青幽怨的眼神中,几天过去,凡间的除夕终於来临。
阿澜一早就熬了一锅浆糊,用小盆盛了端过来放在窗沿上。
阿青蹦躂着来到盆边上,好奇地看着里面白色的东西,在阿澜看过来时又撇过头,装作漠不关心的模样。
那日几人一同剪的窗花被钰卿拿过来,阿澜翻了翻发现,钰卿将自己剪的那几张不好看的压在了最下面。
阿澜抿着唇笑了笑,悄悄将那几张单独取出夹在中间。
她们都没看着那盆浆糊的空档,阿青迅速啄了一口,接着飞到屋里两人看不到的地方偷吃,不料却浆糊粘住了嘴。
察觉到不对,阿青跳着脚,急切地扑扇着翅膀,发出闷闷的叫声,终於引起阿澜注意,将她引进屋里,这才得到解救。
看在嘴上浆糊被阿澜抆掉的份上,阿青勉为其难跟她和了好,乖觉站在原地,听着阿澜念叨它。
看了阿青,钰卿便明白了这名为“浆糊”的东西的用途,用刷子沾了一些,无师自通贴起窗花来。
仔细安顿完阿青,阿澜来到窗前,趁着钰卿贴偏屋窗户的时候,将她之前藏起来的那几张窗花抽出来,迅速贴好在这边窗户上。
正如阿澜所说,这些窗花不过是有些地方剪过了头,整体还是好的,贴在窗子上看不出什么分别。
钰卿贴完那边,终於察觉到自己那几张不翼而飞,过来看了看最后余下的两张,也明显不是出於自己之手。
她问阿澜:“你可见过那几张窗花?”
阿澜装糊涂:“什么窗花?”
“……”钰卿抿起唇,很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