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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思钰把话问出来后,明显感觉霍君娴神情微挑,好像对“神经病”三个字很敏感。

霍君娴不说话,泰迪咬了咬古思钰的裤腿,用了很大的劲儿,很维护霍君娴的样子。

古思钰也不动,两个人都安静,就剩下小狗的呜呜撕扯声。片刻,霍君娴说:“不是。”

“嗯?”古思钰没说信不信,好奇更多。

霍君娴说:“他诋毁我,想把我送进精神病院,这样我的一切都是他的,他不仅仅想要我的财产,还想要我的自由,我的命。”

是靳远森的做事风格,古思钰说:“所以我才想跟你合谋。”

霍君娴抬眸,微微偏头看向她,似乎想看她信没信。

古思钰身体下压,上半身的重量全压在她身上,如同长在霍君娴身上的刺玫瑰,缠绕着她,捏捏她的脸,说:“现在不需要了,因为你得听我的,我说什么你做什么。”

她站在后面,无法看到霍君娴整张脸,不过能看到她抿唇的弧度,古思钰呼着气,手指刮着她的脸,摸她的眼睛,指尖从她鼻梁上划过,霍君娴不反抗,任由她胡作非为。

桌上手机不知疲倦地发出声音,靳远森说“你信我”,小狗汪汪叫了一声,一直咬她的裤腿。

“思钰,你在哪儿?”

古思钰伸手把电话挂断,抬腿轻轻把泰迪踢到一边,手指落霍君娴唇上,抚摸她嘴唇上的纹路。

霍君娴的不反抗成了无声的引诱。

差不多三分锺,办公室的门被强力推开,靳远森带了一群人闯了进来,黑压压的一片,各个来势汹汹,压根没把霍君娴放眼里,特别嚣张。

办公室里一片安静,静的外面的人不觉安静下来。霍君娴握着钢笔,她稍稍抬起头,“有什么事儿?”

靳远森把自己包装得很好,西装革履,对外人说话总是带着笑,鼻梁上挂着眼镜,斯斯文文的,很难看出来他这个人的恶毒。

他硬挤进霍君娴的办公室,站在前面理了理衣裳,目光扫视了一遍她的办公室,最后把目光落在她办公桌上,“你桌子底下藏着什么?”

霍君娴低头,看着桌子底下的人。

古思钰在开门的瞬间就蹲下去了,桌子很高,并不能直接瞧见她,古思钰半蹲着逗着狗玩。

霍君娴像是没看到她一样,直接抬腿,她的脚落在古思钰肩膀上踩了一下,古思钰有些不可置信,霍君娴的腿并没有收回去,而是反覆几次,一直落在她肩膀上,踩她,一直踩她。踩得古思钰险些撑不住了,她一只手撑着地,姿势有些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