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思钰望着桥下的鱼影子说,金鱼受不住燥热的天气,一直在水草里游离,水里的氧气不足,它们时常要游出水面吐息。古思钰的影子几次被鱼儿钻破,她没法好好欣赏自己的样子,古思钰啧了声说:“你这么坏,是要遭报应的啊。”
天这么热,一直在外面溜达她扛不住,这毒辣的太阳早晚给她晒成一个黑皮辣妹。
兜里手机响了,她掏出来看,霍君娴打给她的,霍君娴还是第一次这么主动,平时都是古思钰要求她、强烈威胁她,她才会回个电话。
会所里,霍君娴坐在古思钰坐的沙发上,旁边的秘书帮她拿着狗绳子,她手里握着手机,可惜没有接通。
方才又打了一架,靳远森鼻青脸肿的,是全程被□□.殴,他人被摁在沙发上,眼镜被打碎了一片,他秘书缩在旁边瑟瑟发抖,秘书倒没怎么挨打,就是上去拉了下架,被无差别扫射了一拳。
靳远森笑着说:“人跑了吧。”
“你把我的小狗狗都弄跑了,有点生气。”霍君娴呼了口气。
靳远森舔舔受伤的嘴唇,没看到古思钰人影,他小小的得意起来,“活该,就你这样的疯婆子,谁看到你不跑?”
之前霍君娴都是吓唬他,这是第一次动手,靳远森心里肯定是恨她的,恨不得弄死她,但是现在更想嘲讽他,往霍君娴心口戳,“怎么样,每次你付出一点,都会发现别人在骗你,难不难过。”
霍君娴想了想,她点头,抚摸泰迪的头,语气低了几分,“是有点难过。”
靳远森觉得无比畅快,哪怕挨了两拳,能看到霍君娴这样,他都觉得舒坦,“活该。”他怨气冲天地说:“霍君娴,这就是你当初不珍惜我的报应。”
霍君娴偏头,疑惑的看他,“珍惜?”
靳远森点头,他似乎没有意识到,出轨、欺骗是多么罪不可遏的事儿。
霍君娴说:“你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古思钰可爱吗?”
她很少主动问靳远森,都是很冷漠的回复,靳远森在她眼里就是空气。
靳远森问完为什么,霍君娴却没给答案,只是扫了他一眼,拿起狗绳挥了一下,把桌子上的杯子抽到地上,然后出了包厢。
这场乱七八糟的闹剧结束了,三个人心里的想法都不同,都在互相演戏,每个人握的剧本都不相同。
靳远森没拿到答案,只听了一半,好奇心全被勾了起来,他跟着一起站着,片刻缓缓坐下去,最好不跟霍君娴一块出去,跌面。
他一直盯着门,看霍君娴穿西装的背影,莫名回想起追求霍君娴的日子。
那时霍君娴很漂亮,穿白裙子,留很长的头发,总是辫成一个长长的马尾,很青春靓丽,霍君娴特别文静,他跟霍君娴说话,总是要蹲着,霍君娴好像听进去了又好像没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