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长,怎么弄得。”

她这个疤痕脱了衣服看特别明显,霍君娴肯定早早看到了,只是现在才开口问。

“就你说的,被人摁在地上打得,嗯,轻点……”古思钰稍稍把霍君娴推开,“不过那是我小时候,力气太小了没回击的力气,只能任由别人把我当个玩意欺负。”

“嗯。”

现在古思钰就有了,她不会让任何人欺负自己。等霍君娴把她洗干净,她用点劲,跟霍君娴换了个位置,古思钰一只手可以用,霍君娴拿着花洒指哪儿,古思钰打哪儿,霍君娴手指碰碰脸,古思钰就靠过去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

花了一个小时,俩人干净整洁,霍君娴把头发挽起来,再去弄古思钰,古思钰不大想穿衣服,待会儿还得上药,她觉得怪麻烦的,反正病房也没别人,她就想着干脆算了,光着呗。

“医生还要查房呢。”霍君娴提醒她。

“行吧。”古思钰穿了医院给的病服,这衣服特宽松,布料一般般的,她这段时间把自己弄金贵了,在医院不能像在家里那么自在,总觉得不舒坦。

出来古思钰把衣角含在嘴里让霍君娴帮忙上药,她腰身窄细,却不是皮包骨的瘦,是被腹肌包裹的流线美,漂亮的马甲线蜿蜒进了绵薄的睡裤里,宽松的布料随时可以摇摇欲坠。

在她胸下一指宽的位置,有块巴掌大小的烫伤疤,是很古早的旧疤,随着年龄的增长,中间呈现出不同於四周皮肤的白。

这么狰狞的疤,估计没人能驾驭得了,能说它是锦上添花。

并不好看,非常丑陋。

“喂?”古思钰问她,还上不上药了。

霍君娴拿棉签,褐色的药水在她伤疤涂抹,药水点点的晕开,把一块白涂抹成了褐色的,不管怎么抹,色块都跟周围的颜色不搭。

古思钰问:“你在画什么花?”

“嗯?”霍君娴手停下,抬眸看她,说:“太阳花。”

“向日葵吗?”古思钰想了会儿,再低头看自己的腰腹,“那也太丑了。”

霍君娴没再继续画,去涂她腰上的淤青,前两天这处很可怕,淤青的范围有整个手那么大,古思钰活像掉进了染缸里。

疼肯定是疼,每次上药古思钰会偷偷咧着嘴。

“把睡裤脱了?”霍君娴问。

古思钰身下还带着伤,她把嘴里的衣摆吐出来,霍君娴先给她递了一杯水,古思钰漱口,霍君娴手指勾着裤腰带往下扯,劲太大露出了她的胯。

“嘶。”古思钰把水吐出来,很费解的扭头看她,“你把我内.裤拽下来干嘛?”

“抱歉,手多使了点劲。”霍君娴笑眯了眼睛,实在欠揍,古思钰赶紧转过身,给霍君娴的手推开,但是霍君娴往后退,直接给整她条裤子拽了下来。

古思钰直接抬腿去踢霍君娴,差点被裤子绊倒了,霍君娴迅速出手搂住她的腰,把她扶住了,两个人用这种奇怪的姿势挨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