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打开,霍君娴从里面出来,她轻声问:“你没事吧?”
“没事。”古思钰进电梯,她按“1”,电梯往下降,人有点失重,身体往后踉跄,霍君娴伸手扶了她一把,古思钰靠着电梯,说:“靳远森要是敢动贺笑,我真跟他拚命。”
霍君娴没说话,一声“嗯”压进了喉咙里。
俩人上车,古思钰坐在后座一直冷着脸,她状态很不好,霍君娴问:“小鸟没事吧?”
“还活着。”古思钰说。
车子转了一圈去了一家甜品店,霍君娴点单,古思钰没什么胃口,往嘴里送了一口布丁,布丁甜过头很齁嗓子。
霍君娴要了一杯厚乳咖啡,她拿着杓子慢慢的搅动,说:“就算靳远森去坐牢,他出来日子也会过的很好,钱还是他的钱,连股份还是他的股份,一般情况,他表现好的话还能获得减刑,坐牢顶多是限制他的人生自由,不会分配他的财产。”
“……操。”
古思钰以为靳远森坐牢就会一无所有,把牢底坐穿,难怪这个傻逼敢去骚扰贺笑,她骂道:“没有其他办法摁死这个贱人吗?”
霍君娴说:“你有句话说的很好。”
“什么话?”
“一个人坐牢不被判死刑,只是对他的另一种宽容。”
霍君娴看着她,手撑着下巴,杓子轻轻敲杯子,说:“我们可以在监狱外把他弄死。”
一个人能平静的把死说出来,要么就是看透了生命的价值,超脱世俗了,要么就是在谋划一场缜密的死亡计划。
古思钰全身不适,不大想霍君娴跟她一样,她故作淡定地端着杯子喝了一口,“杀人犯法,你不是常说多读书,要相信法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