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迪卖了好一会惨,一直装可爱,古思钰有些无奈,“你一个小公狗,能不能有点阳刚之气?”

泰迪不懂,歪着头冲着她“汪”。

“真是的……”古思钰呼气,她跟一只沙雕狗计较什么,“等着。”

古思钰起来把桌子收拾,把难以下咽的菜全倒进垃圾桶,盘子拿进厨房洗干净。

正好霍君娴炒好了一盘虾,她喊古思钰递一个盘子过来,古思钰把盘子冲洗好递过去。

配合的还算默契,做饭古思钰不会,力所能及的事儿还是能做的,菜做好,古思钰一盘一盘的端出去,霍君娴做菜好吃,方才被自己折磨过的味觉慢慢的找了回来,如获新生一般她多吃了一碗饭。

期间俩人说话少,不提及方才的事,也没红脸。

两个人闷声对峙了一番,状态并没有太冷硬,一天下来古思钰都在霍君娴家里待着,她没事干,目光往霍君娴身上放,霍君娴干的事儿很简单,跟泰迪玩,玩累了坐在草地上揉泰迪的大耳朵,冲着古思钰笑。

怎么办呢?

古思钰咬着唇,想不到出路。

都到这个地步了能怎么办?硬着头皮上呗。

她冷笑,分不清在笑什么。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晚上古思钰留下来住,她把自己洗干净了,抬起手臂嗅了嗅味道,抬头看到墙壁上的油画,通天的火烧云,树下霍君娴抱着一只狗。

想想,要是霍君娴摁死了靳远森,身边的人渣都被清理掉,她只有这一只狗了吧?

“靠。”古思钰摇头,想什么呢?霍君娴还有一个公司,一笔几辈子花不完的钱,喝凉水的操着吃锅巴粥的心。

“做吗?”霍君娴跪在她的身侧,声音轻轻的。

古思钰回过神,闻到了很馥郁的牛奶玫瑰香,霍君娴靠得很近,微微颔首,领口露出的缝隙很大,她压着声音说:“好不容易留下来。”

古思钰难敌诱惑,咽下一口气,她想安静的想想事儿,维持理智说:“歇一会,没心情。”

“可是我想要。”霍君娴手指落在她的肩膀上,将她的睡裙往下剥落。

然后俯身亲吻她的嘴唇。

“嗯……”古思钰眯着眼睛,霍君娴亲亲她的嘴唇,她的下巴,最后到脖颈。

古思钰敌不过她,四肢张开,由着她来。

脑子昏昏沉沉的,如同做梦一般,她在想晚餐时霍君娴说的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