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

小狗被束缚起来的时候会很迷茫、不知所措,可等一旦等她挣脱了束缚,就会疯狂的报复人,嘶吼、啃咬,跟个小疯狗一样,死死叼着肉。

几次霍君娴想帮她把链子解开,把她脖颈处的项圈摘了,古思钰偏偏不给她碰,用戴着项圈的脖颈磨她的颈肉,用戴了链子的手腕将她推到顶。

黑色皮革下的金色铃铛叮叮地响,古思钰长臂饶过她的脖颈,铁链子缠着她的脖子。

霍君娴拽着那个铃铛,古思钰就必须受距离的限i制贴在她身上,喘不过气。

两个人脸迅速滚烫,很快浮出蒸腾过度的热,吐出气,羽睫毛煽动,眼帘下是一圈淡淡的湿意。

霍君娴的手撑在沙发上,抬了抬脖子,看古思钰的时候眼前并不真切,在古思钰闹腾她的时候,她也一举攻略古思钰。

外面的马场从轰轰烈烈变得安静无声,而外面的车子正蓄满了油,如果有人路过,她们就必须变得小心翼翼,空间有限,时常氧气不足两个人抱着一起呼吸,怕对方呼吸太重让别人看过来,就用嘴堵住对方的嘴

等到夜色深下来,霍君娴拿纸巾抆了抆灰色沙发,每一点都细细抆干净,省得下回来弄不掉。

古思钰凑过去亲她的脸,哪怕两年没见,古思钰并没有变得多成熟,还是随时随地不分场合的咬她,从来不把控力道。霍君娴没把人推开由着她。

她们到酒店天黑透了,车门关上,外面来来往往全是人,两个人直接去酒店里,她们外面穿得很整齐,和普通大众一般,只是内里完全乱了套。

回到房间,两人眼睛里的泪水还没有干涸,霍君娴抱着古思钰很激动,失而复得的满足,她恨不得把自己拧干,在门口她就开始提古思钰的腿,把人摁在墙上,“我还想看看纹身。”

偏执较劲。

纹身对她很重要,似乎又没那么重要。

哭不是什么丢脸的事,霍君娴难受了很久,得到古思钰的信息、见到古思钰、再找到古思钰,她憋了很久了,理不清自己的情绪,快难过死了。

古思钰以为自己比她好,实际雾色的眼睛也早早看不清很多东西,霍君娴湉她的眼睛。

正常人见面,有一套固定的程序,比如用寒暄的口吻跟对方说:“好久不见了,你过得好吗?”

“我过得很好,你最近在做什么?你呢,过得怎么样?”

霍君娴不想走这个过程,太缓慢了,她们慢不下来,古思钰也来不及反应,两个人从车上又到床上,没有任何中场休息。

古思钰跪在她身侧,能嗅到霍君娴身上的香气,淡淡的甜奶混合着女人独特的体香。

方一靠近就能闻到香气。

如此折腾过了夜晚。

两个人的身体都在疲惫状态,她们侧对着睡觉。

这期间古思钰反覆醒了很多次,她醒来看眼前的人,她撑着手静静地看霍君娴的脖颈、她的肩膀,她的脸。

视线告诉她这个女人好美,与月光一般皎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