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思钰突然问她,“你要搬过来住吗?”
霍君娴也突然偏头看向她,她眼睛里是亮亮的光,情绪很明显的表达出来,她很激动、很开心,可她把挨着唇的叉子拿开,冲着古思钰轻轻一笑,开口说的是,“不用了。”
古思钰愣住,“嗯?”
“挨的太近不利於思考。”霍君娴说完便收回视线,她抬起手用手背抆了抆额头。
忍住,不然会搞砸。
欲.望的缺口一旦打开,就会控制不住地流泻。
到晚上,天黑了。
霍君娴没留下来住,古思钰把盘子放洗碗机去送霍君娴,古思钰手插兜里,在她后面慢慢走。
上次不懂事儿的司机这次更不懂事儿,从豪宅出去后就一直跟在她身后。
路就这么长,她能直接把霍君娴送到酒店门口,跟着做什么?
霍君娴扭头跟她说:“不用再送了,我坐车回去。”
古思钰说:“去前面老板娘的店里拿东西,双皮奶和蔷薇花忘记拿了。”
“对,差点忘记了。”霍君娴轻声笑。
两个人继续走,都是古思钰在说:“老板娘种花挺有心得的。”
“对。”霍君娴点头认同。
十多分锺到了老板娘的店,古思钰去拿花和双皮奶,老板娘今天多做了一些双皮奶,这会儿买一送一,问:“你们在这里吃,还是回去吃。”
霍君娴要说话,古思钰先开口,“这里。”
“雅座给你们安排上。”老板娘亲自送过去。
现在店里就她们两个人,两个人拿着杓子细细品着滑嫩爽口的双皮奶。
下午吃了蛋糕并不是很饿,她们吃的都很慢,古思钰喜欢吃红豆,她基本是一颗一颗往嘴里送。
霍君娴坐在她对面看着,“要不再点一份。”
“不用,我就是吃着好玩。”
霍君娴轻轻笑,她把自己的红豆分给古思钰。
於是,十多分锺可以吃完的东西,现在需要半个小时了,老板娘跟着她们多加了半个小时夜班。
傍晚过去,天渐渐落下黑色的帷幕,双皮奶吃完了,司机把车门打开,霍君娴弯着腰上车,车门关上时把她的影子也收了进去。
她的膝盖上放着蔷薇花,她跟古思钰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