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君娴还没有从昨天的余温里回过神,抱着她检查昨天的标记,手指落在她的脖颈上一下下的触碰。

“如果能一秒锺到夏天就好了,那样天气会让小动物更躁动。”霍君娴觉得很可惜,“那样我也你可以给你戴项圈了,那样你更像一只小lucky。”

“感情我这个名字就是给你当情趣的?”古思钰把她的脑袋推开,挤好牙膏把牙刷递给霍君娴,眸子狠狠地睨向她。

霍君娴站在她身侧,笑着说:“可能这就是缘分吧,世间千千万万的人改名字,偏偏你随便改个名字就让我喜欢的要死。你说,谁会像你这样把我的感情抓得牢牢的,你取这么好听的名字不让我叫让谁叫呢?是吧?”

古思钰听不得夸,人很快就飘了。

霍君娴对着她眨眨眼睛。

“怎样,要不要给跟你击个掌。”古思钰反问。

“那不用。”霍君娴刷牙,笑起来比前几天都要开心。

古思钰想起,霍君娴先前对那个小泰迪就是这样温柔,她说话总是带着夸赞,鼓励小泰迪继续造作。

被人当小狗应该很愤怒。

可恨的是她发现,真带劲儿。

忍不住,想到她和霍君娴的纹身。

她的纹身是“霍君娴”,霍君娴的纹身是“贱l人”。昨天她们对着腿贴在一起观摩,两个纹身紧密的贴在一起,组合起来就是“霍君娴,贱l人”。

古思钰伸手指去勾霍君娴的裤带,霍君娴穿得高腰裤,她偏头看古思钰,然后也去勾古思钰的裤腰。

“你要干吗?”

古思钰故意听岔,“肯定的啊。”

七点起床,九点半下楼。

云女士起的比她们早,状态也好了很多,她没坐轮椅,自己在客厅里散步,看霍君娴下楼,冲着她们笑了笑,很突兀地说:“我昨天做梦梦到了下雪,雪下了整夜,有一本书那么厚,外面白茫茫的一片。”

霍君娴脚步停下,对视几秒,点点头。

她一这么说,霍君娴跟古思钰立马理解了,云女士是想看下雪了,云女士担心霍君娴不同意,拐弯抹角的说自己梦到了,当然也可能是太想看雪,真的梦到了下雪。

霍君娴没给她答覆,云女士眼神有些落寞,她没再多说下雪的事,她继续散步,然后低着头看地板。

她年纪大了,稍微作出失落的样子就让人心生不忍,总觉得她很可怜。

霍君娴嘴上没说什么,去厨房把早餐端出来,用餐的时候她给医生打了电话。

对待母亲她表现的很冷漠,实际骨子里有温柔。这些古思钰透过表面就能看出来,她并没有戳穿霍君娴,只是配合着霍君娴这无声的温柔。

云女士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安静地听着霍君娴打电话,她手压在沙发上,目光柔和的落在霍君娴身上,气质温婉。

霍君娴问医生,“我能把她接到别的地方住一阵子吗?”

医生说:“再观察一段时间吧,她这个情况坐车坐飞机不能太久,密闭空间会让她狂躁,等状态再好点你们再接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