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想让自己的人打入正毅侯封地的军营之中,只是曲继年每次都以太祖皇帝赐予的圣旨为由拒绝。
进不了东南军营,便无法撼动曲家,也得不到东南最大的财政消息。天晟皇帝原本温怒的脸色,顿时有了喜色,双眼都放着光,道:“爱卿此话当真?”
“罪臣不敢妄言。”曲继年双手伏在地上,声音闷闷的,但可以听得出,他确实很在乎自己的女儿。
“好,好,来人,去将曲笙……不,爱卿快些起来,随朕一起将去将笙儿接出来。”
天晟皇帝亲自去天牢将曲笙接出来,自然不会再有人说闲话,只是曲笙痴傻一事,京城里怕是瞒不住了。
年后。
曲笙自从被天晟皇帝从天牢内接出来,便没有再去相府念书。赵嘉虞也在府中养身没有过去。
赵嘉虞曾在曲笙回府后去探望过她,曲笙还是老样子,后来赵嘉虞听到外面的传言,心里便是疑惑的很。
她一直觉得曲笙只是小,并没有看出她哪里傻,可外面已然疯传曲笙是个疯痴的孩子。正毅侯家大业大,本就受人瞩目,不到几日的功夫,京城便将他的女儿是痴傻的孩子一事,传了个遍。
赵嘉虞的伤还未好,便急忙又去了曲府,曲家的人待她很是热情,将她引入了曲笙的院内。
曲家的下人将房门打开,曲笙两只脚在搭在铺着厚虎皮的椅子上,来回摆动,张着小嘴将递过来吃食裹入口中。
“夕昭,你怎么会在这里?”赵嘉虞看着林夕昭端着羊奶酪,一杓一杓的正喂着曲笙,惊讶的问道。
林夕昭闻言,弯起眉眼,道:“许你来,就不许我来了?”
赵嘉虞傻笑一声,道:“许,你来找笙妹妹玩吗?”
曲家下人将房门关上退去,赵嘉虞便走到了她们身边。
“我来请笙妹妹上元节后,去我们府中继续念书。”
曲家的人之前有去与相府打招呼,曲笙是痴傻的孩子,年后便不再去相府念书,但林夕昭却觉得就算是疯傻,若能习得字,也总比不会的强。
而且她自始至终,都没有觉得曲笙哪里痴傻,且先生也曾多次过问过曲笙。连先生都肯教的学生,又怎么会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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