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氏颔首,望着二人手牵着手离开,从方才的假意温和,换了一副刻薄的脸色。
昨日的法事,林夕昭今晨吩咐都撤了。曲笙不愿离开她,她虽不信鬼神,可却不敢再拿曲笙的身体赌。若是再发生昨日之事,她定不会原谅自己。
原是想要利用法事一事做些文章,让自己的父亲答应重查母亲坠马而亡一事,眼下也是顾不得了。
在小院内用过了早膳,林夕昭便和曲笙待在了房中。算着后院先生那边也开始上课的,可没一会她们的房门前便出现了两个人影。
赵嘉虞招呼也不打,直接跨步进来,萧冰缨见状,冲疑了一瞬,也跟着进去了。
林夕昭听到脚步声,回过头,有些惊讶的道:“嘉虞,冰缨,你们不去听课,怎么来我这了?”
赵嘉虞闻言,哼哼两声,道:“就你心疼小笙儿,我们就不心疼吗。昨儿发生那么大的事情,也不差人通知我一声。”赵嘉虞说着,拿了曲笙身前的一块马蹄糕塞进了嘴里。
曲笙望着赵嘉虞手里吃了一半的马蹄糕,眨了眨眼,眸光微动,又低头吃了起来。
林夕昭还以为什么事,今儿来了再说不也一样,何况即便她昨晚来了,曲笙也还没醒。
“冰缨,坐。”赵嘉虞自己坐下了,身后的萧冰缨还站在原地,林夕昭招呼着她坐下。
萧冰缨闻言颔首,坐下后道:“今日先生有事忙,给我们放了一日假。”
“欸,听说林伯父答应重查伯母坠马的事了,怎么看着你一点反应都没有?”赵嘉虞见缝插话。
林夕昭闻言,楞了一瞬,神情不解,问道:“你听谁说的?”
“这。”赵嘉虞闻言,似乎看出林夕昭是真的不知道,嚼着嘴里的马蹄糕,将脑袋转向了萧冰缨。
萧冰缨与她对视一瞬,望向林夕昭,解释道:“今日我们来的路上,林伯父与曲伯父二人一同去了京兆府衙,要求将林伯母坠马一事重新追查,京城这会估计已经传遍了,林伯父没有告诉你吗?”
一大早,京兆府衙都没开门,两位朝中重臣便去了,据说还有禁军陪同。
林夕昭闻言,脸上有些不敢置信,少顷道:“父亲没有与我说。”不过昨日曲继年要单独与父亲说话,她隐隐有了一些猜测。
“欸,只要目的达成了就行,早知道晚知道都一样的。”
赵嘉虞最是看得开,可对於曲笙昨日发疯之事,她那么喜欢凑热闹,竟然没有询问详情,说的话,也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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