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母亲说着,想到了自己府中宅院里的那几个小妾。若非她只生了赵嘉虞,又怎会答应给赵家再纳妾呢。
那几个小妾虽兴不起什么大风浪来,可到底也曾让她与赵将军之间有了几次隔阂。
在这天晟国中,男子永远是女子头顶上的天。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永远不会变。她没能给赵家生个儿子出来,便是赵家的罪人。
那几个小妾同样也没有生出儿子,她便只能再给自己的夫君物色一些能生养的,直到生出儿子,不若她便是不孝,是妒妇。
“母亲……”赵嘉虞此刻心中有了愧疚,可还是没有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既然遇到了,她便不能袖手旁观,若是以后还会遇到,她还是会那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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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夕昭和曲笙回了相府,用晚膳的时候,林夕昭吩咐膳房那边,给曲笙多加了些菜。今日下午跑东跑西的,她也怕饿坏了曲笙。
林夕昭喂着曲笙吃着饭菜,关着的房门便响了。
林夕昭抬头望了一眼,曲笙也在将林夕昭夹在玉筷上的菜吃到嘴里后,也转了身。
“我去看看。”林夕昭将筷子放下,起身走到了房门处,打开了门。
“哟,这么晚了才用膳呢。”於氏站在门外门外,瞧了一眼里面的曲笙。
林夕昭望着这个不请自来的继母,抬眸与她对视一眼,轻嗯了一声,声色温和,问道:“这么晚了,於姨来找我有事吗?”
於氏闻言,笑笑道:“下午的时候,也不见你们回来,我和你父亲就没等你们。”
林夕昭听着於氏说到用膳的事情,倒也没多想。她们回来的晚,总不好让长辈等她们。
“没事,是我们回来晚了,於姨找我有什么事吗?”林夕昭再次问了於氏,来找她何事。
於氏现下来她这边频繁,她不相信只是来看看她有没有吃东西。
於氏听到林夕昭问话,脸上笑意明显,道:“是这样的,昨日我们不是参加的抚承王府的宴席吗——”
“於姨,我说过,在我母亲的案子没有查清楚之前,我是不会考虑婚事的。”林夕昭没等於氏继续说下面的话,便将其堵住了。
流水宴席相看各家公子小姐,这会提出来,可不就是为的这事。
“不是,是户部侍郎辛大人的千金想要与你结交。”
“户部侍郎的千金?”林夕昭有点印象,流水宴席上,与她说过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