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建海方才被愤怒冲的脑袋里理不清思路,但只一会他便想到了风齐说曲笙和林夕昭出门后,异常困倦一事。
他将目光转向了自己的继室,问道:“你有没有参与?”
林建海曾经听林夕昭的生母说过,永慎侯几次想要让自己的女儿嫁到他们府中,但永慎侯家的公子并非良配,所以也都拒绝了,今次听到他们家中做出如此龌龊的行径,忽而想到,是不是自己的继室与她们通了气。
“夫君这是什么话?昭儿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待她如亲女儿,那永慎侯家的是有和我提过想要我们家昭儿,可我也没答应不是。”於氏说完话,便开始掩面抽泣,“你这般怀疑我,让我这当家主母如何自处,还不如做妾室来的自在。”
林府内宅的采买膳食几乎都是於氏负责的,家中的银钱,除了梁氏的嫁妆和林夕昭的物品,也都是经她之手,林建海怀疑她,也不是空穴来风。
林建海看着自己的继室哭泣不止,心中的猜疑消退,忙道:“是我错了,不该错怪夫人,但是府中手脚不干净的下人,还望夫人能查一查。”
林建海想要亲自查,但方才说了对於氏怀疑的话,只能将说将此事交给她来查处,来安抚她。
於氏闻言,放下了掩面的手,又抽泣了几声,方要张口说话,管家又来报。郑侍郎带着夫人来了。
林建海听到郑侍郎,方消退一点的怒火,又上来了,“他还有脸来?”
“老爷,郑侍郎夫妇说是来道歉的。”管家将在外面听着郑侍郎夫妇要说的话,转达了出来。
郑侍郎夫妇一进屋内便给林建海磕了头,只把责任推卸到了永慎侯夫妇二人身上。也将知道的事情的经过,都一五一十的说了。留林夕昭在府中吃饭,引着她去藏书阁看书拖延时间,只等药效发作。他们也是被逼无奈,只求林建海能够原谅他们。
事情没有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林建海也不能逮着不放,这两家已然来道了歉,林建海思来想去只能将此事就此了了。
林夕昭已经和曲笙回了院子,林夕昭坐在屋内发着呆,怎么也想不明白,於氏与她们之间的关联。
将她嫁到永慎侯府,对於氏能有什么好处,还是说於氏收了永慎侯府的什么好处?
“大小姐,两位公子请您和小姐回府一趟。”
林夕昭发呆之际,风齐接到了曲家来人传话,说要她二人回曲侯府一趟。关於她母亲案情一事,想要问问她一些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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