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这样,这个海潮新任的王,也聪明不到哪去。他们是同一王室血脉,却不懂得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
“那乘溪姑娘要是死了,海潮国就一点都不介意?”生病也不让看,这不摆明的是想等着她死呢吗。
林夕昭听着赵嘉虞的话,手中的汤杓顿了一瞬,脸色微沉,摇了摇头。
既然当做歌姬舞姬送来,对於天晟皇帝的指赐也无不瞒,那就是不介意了。
萧冰缨提着粥羹去的时候,乘溪的婢女赤里,正在为她喝药。
赤里听到敲门声,脸上满是不耐烦,嘴里嘟囔道:“公主都生病了,这些人还不消停,我看这个萧公子心肠坏的很!”
赤里以为是萧耀才差人来唤乘溪过去的。
房门隔一会响几声,动静很轻。
“应该是她来了,去开门吧。”乘溪之前微哑的嗓音,此刻越发的沙哑了。
赤里闻言,端着药碗,回头看了一眼,脸上的不耐稍减了不少,道:“那奴婢去开门。”
脸上有些苍白的乘溪颔首,不再说话。
萧冰缨提着食盒走进了内间房,看着乘溪坐躺着靠在床边,看了她一眼,便不自觉的移开了目光,温声道:“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好些了,谢谢。”乘溪对萧冰缨所说的话,几乎都是感谢,除此别无多余的话。
昨晚上萧冰缨为她摩搓着脚心,她当时不知道萧冰缨是在做什么,所以才会心生反感。
她也知道有些人,对於女人的双足有着一些让人恶心的癖好。想到萧耀才,和打听到萧通为人的某些行为,便觉得萧家的人,连萧冰缨一个姑娘,也有这方面的癖好。
但在得到萧冰缨的解释后,心里虽然不反感了,但却也没有太多的好感。
萧冰缨是萧家的人,想要好好活下去,她也是要提防着的。
萧冰缨看着赤里把食盒放到了桌子上,说道:“我带了点粥羹,若是喜欢,我明日再让人带些过来。”
“谢谢。”乘溪抬眼去看萧冰缨,而萧冰缨与她对视一眼后,便又状若自然般,躲开了她的目光,看向了身后端着粥羹来的赤里。
“公主,这个好香呀。”赤里刚打开粥羹便嗅到了里面的香气,这可比她们在海潮国王宫内喝过的还要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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