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也吃了,酒也喝了,今儿就到这吧。表弟,你回去吧。”赵嘉虞收了钱便要开始赶人了。
萧耀才闻言,问道:“不玩了吗?”
“没听过十赌九输吗,再赌我就要输了。”赵嘉虞拿着手指叩了一下萧耀才的脑门,“快走吧你。”
萧耀才听着赵嘉虞要让他走,忙道:“我刚让人去叫了歌姬和舞姬,一会便过来了。”
赵嘉虞听到萧耀才请来了歌姬和舞姬,眼里顿时生了光。
萧耀才见状,又继续道:“还没恭喜表姐要嫁人了,今儿就当是给你道喜了。”
赵嘉虞瞥他一眼,原本想要让他离开的心思打消了。她昨日在酒楼里,只欣赏了雅乐,今儿歌舞并集,算他小子会来事。
萧耀才让人把屋内的桌子都搬到别处,重新布置了座椅,没一会儿便有几个姑娘抱着乐器过来了。
乐曲弹起,抱着琵琶的那位便唱起了小调。小调悠扬,赵嘉虞听的津津有味,还跟着哼了起来。
林夕昭和曲笙坐在一处,也颇有欣赏之意,几个曲子唱罢,便有一群舞娘从外面翩翩进入屋内。
这大冬日,这些个姑娘穿着虽不暴露,但也着实单薄了些,也得亏屋内生着火炉。
林夕昭对於这些舞姬很是赞赏,确实不是敷衍的随意舞一舞,这些姑娘应该都是从小便开始练的,
曲笙抬眼瞥看了几眼,这些姑娘舞的好看是好看,但却不如林夕昭的舞姿有韵味。她自己也说不上来那是什么感觉,但就是没有林夕昭的好看。
堂内的人各自在心中评价着,但有一人却无心看这些舞姬。萧冰缨有些担心,萧耀才会将病在榻上的乘溪叫过来。
乘溪的舞,她没见过,但听着看到过的下人说过,教坊司的那些个经验老道的舞姬都是不如她的。
萧耀才每次宴请自己的朋友,便会着人把乘溪拉过去,而且是放在最后。
几名舞姬跳完了舞,退下之后,雅乐还在继续。
赵嘉虞坐着的身子,站了起来,朝着门外看了一眼,问道:“还有吗?”
萧耀才抬头看着赵嘉虞,伸手拉了她的袖口,一脸神秘的慢声道:“表姐先坐下,不要心急。”
赵嘉虞看着萧耀才卖着关子,嗤笑他一声,坐了下来:“什么人这么神秘?”
萧耀才但笑不语,须臾外面有蒙着面纱,身段妖娆婀娜的女人进来了。乐曲也随着女人进入,变幻的急促起来。
赵嘉虞看着这名舞姬,动作连贯,却又不失柔软。赵嘉虞的目光随着舞姬的身体转动而转动,心中赞叹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