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因为乘溪姑娘?”林夕昭不需要思考便猜到了。
赵嘉虞点头,道:“你们是不知道,我阿姐对乘溪姑娘现下是寸步不离,恨不得与她同床共枕。”
林夕昭听着赵嘉虞的比喻,双眸微敛道:“可是乘溪姑娘的病情又加重了?”
若非如此,萧冰缨不可能这般忙碌。
赵嘉虞想到自己去看萧冰缨的时候,也去看了一眼一直躺在榻上的乘溪,心里的那份因萧冰缨不陪她的郁闷,此刻一而扫光,点了点头道:“阿姐说,乘溪姑娘的病是日积月累的,并非来到我们天晟才有的,只是到了这里,更明显了些,要调理起来,恐怕要费不少的时日。”
“那你可有问冰缨,是否有把握治好乘溪姑娘?”
萧冰缨的医术到什么程度,林夕昭不太清楚,既然是日积月累的病,那么调理起来就颇有些麻烦,就是不知道萧冰缨有没有把握。
赵嘉虞摇头,道:“不知道,我没问,不过我看阿姐总是蹙着眉,估计是有点难度。”
“那去请大夫了吗?”林夕昭又问道。
赵嘉虞闻言,摇了摇头,一问三不知。她还真不知道萧冰缨是否有请过大夫。
“这样,你去一趟冰缨那里问一问,是否是有需要,却又难买的药材。”她担心萧冰缨因为银钱的缘故,没有合适的药用。
林夕昭说着,又想起了自己那里还有她及笄时,舅父那边送来的人参。
她不懂药理,但也只这人参是个好物件,兴许能帮上什么忙。
林夕昭说完便吩咐人,去将那棵有些年份的人参取了过来。
林夕昭都不懂药理,赵嘉虞就更不懂了,她看着大块头的一颗人参,问道:“这玩意我能吃吗?”
林夕昭听着赵嘉虞的话,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不是给你吃的,不过你若是想吃,我那还有一颗,等你回来再给你。”
林夕昭说着,便开始催促赵嘉虞快些去萧府。
“欸,别急嘛,我还有一件事没说。”赵嘉虞被林夕昭催的有些无奈。
林夕昭闻言,问道:“还有何事?”
赵嘉虞看了一眼还在一旁的丫鬟,林夕昭会意,对她们道:“你们先下去吧。”
赵嘉虞看着丫鬟都出去了,将房门关了起来,又看了一眼坐在一旁心无旁骛喝茶的曲笙,才对林夕昭道:“我前日里看到你弟弟夕宽,跟我表弟站在一起,我瞧着鬼鬼祟祟的,不像是要干什么好事。”
林夕昭闻言,眉心微蹙,望着赵嘉虞似乎有些不相信。
“欸,我只说我看到的,我表弟什么样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出了什么事,可别怪我没提醒你。”赵嘉虞急忙为还未发生的事情,脱去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