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林夕昭做的,曲笙都会下意识的觉得是给她的。这也不怪她,确实,这么多年林夕昭绣的荷包帕子什么的,全是给曲笙的,从未送过别人。
赵府。
曲钰待在赵府,用过了早膳便离开了。他二人还未成婚,他也怕给赵嘉虞招来什么不好的闲话。
赵嘉虞将曲钰送走后,一路蹦蹦跳跳的去了萧冰缨的院子。
此刻的萧冰缨已经知晓了前院里的事情。瞧着赵嘉虞一脸春风得意的模样,便知道她是一点气都没有了。
“阿姐,乘溪怎么样了?”赵嘉虞歪头,去看坐在院外吹着小火炉的萧冰缨。
萧冰缨侧目看她一眼,笑着回道:“睡了一夜,已经好多了,不过她的身体病症有些奇怪,我想找个大夫来给她看看。”
萧冰缨原本诊断的是积寒,和血气两亏,可她给她调理了这么久,也不知道是自己医术问题,还是乘溪的身体本就太弱,见好,却不见愈。
“是该请个大夫来,我去吧,你就在府中待着,那也别去。”赵嘉虞说着便要离开。
“嘉虞。”萧冰缨侧身唤住了赵嘉虞。
赵嘉虞闻声回过头,眨动着双眼,问道:“阿姐还有什么事。”
“我能不能再拜托你,去乘溪的院子里,将夕昭送的那颗人参带回来?”萧冰缨走的时候太急了,根本没有去乘溪的院子。
那颗人参太过珍贵,她当时只切了一小部分熬了一碗,她也是怕乘溪虚不受补,剩下的一大半还在萧府呢。
赵嘉虞闻言,点点头道:“放心吧,都交给我。”赵嘉虞走了几步,又想到乘溪的那个小婢女,“赤里要不要也一起带过来?”
萧冰缨与乘溪非亲非故的,这般贴身的伺候,都成丫鬟了。
萧冰缨面露犹豫,带赤里回来,恐怕又要赵嘉虞与她母亲周旋一番,搞不好还要挨一顿讥讽。
“行了,交给我吧。”赵嘉虞瞧着萧冰缨,每次不想麻烦她的神情,心里都难受。她多想她的阿姐,能够自信一点,可是若是易地而处,她或许还做不到像萧冰缨那般,怀着一颗纯净没有仇恨的心。
看着赵嘉虞离开,萧冰缨将熬好的汤药端去了屋内。乘溪此刻也醒了过来,看到萧冰缨过来,抬头去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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