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家舅父上门,到了密室内看到林夕宽。出来之后,便一直在不停的指责林夕昭的不是。虽是言语上没有过冲,但话里话外无一不在说林夕宽这样,都是林夕昭害的。
林夕瑞听的已经憋了许久,林夕昭还一言不发的不反驳,让他的心里的气再也憋不住了。
这样说林夕昭,就好像在说他一样,他忍不下去了:“好了舅父,我阿姐何错之有?若不是你们总在我二哥面前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我二哥何故走上这样的道路?若非我阿姐派人及时阻拦,我二哥现下已经被关进大牢,父亲的官位也极有可能不保。叫你们来是帮我二哥的,不是来为难我阿姐的。”
“你!”於家舅父被自己的外甥指责,脸面有些挂不住,声音大了几分,喊道:“我是你舅父!”
“我知道您是我舅父,如果不是,府中的下人此刻兴许已经将您赶出去了。”林夕瑞是一点都不惯着他这个舅父。
於氏舅父闻言,气的双唇紧抿一瞬,心口沉了一口闷气,道:“等你父亲回来,我就让他把夕宽放了,带回我们於府。你们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於家舅父又开始指责这姐弟二人,不管林夕宽的死活。
林夕瑞闻言,还想要反驳,却被林夕昭拉住了,林夕昭欠身行礼,道:“如此,便多谢舅父了。”
林夕昭在於氏生前虽然没有改口,但却是承认於氏在林府的主母地位的。
一日等待的时间,林夕昭没有再去密室内。於家舅父一直陪在那里,她去了也只是碍眼。
赵嘉虞的束袖还没有做好,但林夕昭此刻却没有心思去做。
昨儿夜里,曲笙第一次体会到了林夕昭唇边的滋味,在林夕昭不在屋内的时候,她问了风齐好多的问题。
直到把风齐问的也懵住的时候,曲笙才没有再问下去。
曲笙开始还问风齐,有没有喜欢的人,想不想成亲之类的。风齐也都一一回答。
金云斐那边已经开始在给他张罗婚事了,不过就算成婚也要到明年。
但当曲笙问到自己要像四哥一样,将林夕昭娶回府中会不会有人反对时,风齐震惊的看着她,说不出话了。
林建海晚间时候才回府。他白日里是知道於家来人的,可偏就因为於家来人,他回府的时间又推后了一个时辰。
此刻夜深人静,按理说於家舅父该离开的,可他却没有离开。
林建海见他执着,便在换下官服后,将他请了过去。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