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林建海是想将林夕宽关进院子里的, 但於家外公想把他接回於家养病,等年后先生回来,再将他送回来。林建海对平辈虽能摆出架子,但对长辈,他却会礼让三分,也就答应了於家外公的要求,让他将林夕宽带走了。
林夕宽的事情解决后,林夕昭总算是宽了心了。不过林夕昭心里也存了疑惑,以前她从未见过如此严厉的林建海。林夕宽是做错了事,但却没有酿成祸事,若说打打板子,关在院子里都是可以的,但放在那样阴冷的地方,还不给吃食,这样的处罚,比待在那大牢之中还要让人惧怕。
连续几日,赵嘉虞都有来林相府,原因是她打从第一日看到林夕昭给她缝制的束袖,便天天的开始催了。时不时还要故意跟曲笙炫耀一番,瞧着曲笙看她嫉妒的小眼神,她就舒心。
林夕昭看着曲笙出了房门,替她拿东西,一边穿着针线,一边问道:“前几日不是还想悔婚,现下是想通了?”
赵嘉虞在一旁吃着东西,听到林夕昭问她的话,脸上露出些许难为情。
她不是想通了,而是曲钰的做法,给了她信心。她相信曲钰以后,无论何时都是会护住她的。不像她的父亲,每次想要息事宁人,第一牺牲的就是她。
她舅母那般咄咄逼人,他不问清缘由,便要熄别人的火气,打她的板子。
这些年曲侯府她也去过很多次的,但与曲家的人没有深接触过。她性子直,没有宅院里那些人的心眼多,更不会与人在府中斗智。
她也将担心自己会给曲侯府闯祸的事,说给了曲钰听。曲钰听后与她保证过,宅院里的那些个腌臢事情,他绝不会让发生,且他们曲侯府也不有那样的事情发生,这才让赵嘉虞安心的做起了待嫁的新娘。
两人在屋内说了会话,曲笙便从外面进来了,外面今日又下起了雪。林夕昭见曲笙走过来,抬手帮她把细肩上的雪扶去,将她的大氅脱了下来。
“外面的雪都下这么大了?”林夕昭帮曲笙放着大氅,朝着门外看了一眼。
曲笙点头,嗯了一声。抬手将自己手中,从相府库房内挑选的皮革,递给了林夕昭。
林夕昭接过,将它放到了旁边的桌子上。
“我这个还没做好,你就已经急着让夕昭帮你做了?”赵嘉虞嗔曲笙道。
曲笙闻言,将目光撇过去,没了之前被赵嘉虞故意调侃的吃醋的神情。反倒是一副想看赵嘉虞吃味的表情。
“嘶……夕昭,我看你干脆和我一起嫁到曲家得了。”
赵嘉虞的话,让林夕昭不解的抬起头,笑道:“又在胡言乱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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